君灵沉听出他言下之意,却仍是道:“我教你。”
闻瑕迩霎时自惭形秽,垂下眼摇头道:“我学不会的,你教我是自砸招牌。”
“谁说要你学会。”君灵沉单手捧起他的脸,旋即附在他耳旁低声呓语了几个字。
闻瑕迩听罢,面色刹那烧的通红,他睁大眼有些不敢置信的望向君灵沉,“君惘你、你……”
君灵沉像是被他这幅惊愕的神情取悦到了,勾起他额间濡湿的散发,露出另一只红红的耳尖,颇有兴致的往那红意上揉弄了几下。
闻瑕迩缓过神来,有些发烫的收回自己抓着君灵沉的手,道:“你让我陪你练剑,是想欺负我吧……”
君灵沉毫不避讳的颔首,“是。”
“你还是我认识的缈音清君吗?”闻瑕迩气笑。
君灵沉反问他:“有何处不同?”
闻瑕迩暗说你心思变得越来越坏了,但话到嘴边自己却忍不住笑了。又拾起了那份逗弄对方的心思,道:“大不同,变得让我越来越喜欢,简直是欲罢不能!”
不待君灵沉反应,他便用力的在君灵沉唇上咬上一口,“往后陪你练剑,木剑留给你,我要用你的留阙,不能让你有机会欺负我……”
君灵沉任由闻瑕迩啃咬着,暗声道:“不怕留阙了?”
“它是喜欢我的,我自然不怕的。”闻瑕迩含糊道:“它会护着我,不让你乘虚而入……”
君灵沉眼帘微垂,入目便是闻瑕迩那副故作从容,实则从面容一路红至脖子根处的神情。耳尖、眼尾、瞳孔……甚至在他一时看不见的地方,都泛起了红意。
颤颤巍巍却又不想教人看出心底的端倪,便只好强装镇定。
红眼睛的小兔子,当真是极为恰当的比喻了。
君灵沉的眸光沉了下来,不自觉的将这几个字念了出来。
闻瑕迩抬头,噙着一双满含情意的红眼凝望他,“君惘,你说什么?”
君灵沉悄无声息地收紧揽着闻瑕迩腰间的力道,压着声音道:“留阙说,他会护好你,不会让我乘虚而入……”
闻瑕迩神情稍滞,启唇待要出声,吐出的字节却被他皆数吞进。
天光尚早,练剑的事不徐不缓,且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