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夜还没散场,洋洋和喜梅已醉了,唯有小鱼儿还有点意识。
三个男人把三个服务员带去涌口聚星酒店开房,这是小钢炮看场的小型酒店,只有客房,没有娱乐部门。
曾经想泡洋洋没能如愿的豁嘴带走她,小钢炮带走了喜梅,瘦男人带走个子有些矮小的小鱼儿。
进到房间,面对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孩,小钢炮和豁嘴很快如愿以偿。
还有点清醒的小鱼儿,在瘦男人脱她衣服的时候,仅凭一点清醒的意识,开始竭力反抗,可一个女孩还喝了酒,哪可能是一个混子男人的对手。
瘦男人把小鱼儿脱光后,正要霸王硬上弓时,小鱼儿没在反抗,而是死死盯着瘦男人,破釜沉舟威胁道:“今天晚上你满足完兽欲后,最好把我弄死,否则我一定会把这事告诉老板,他在厚街是什么样的人物,你应该清楚。”
宵夜时,小鱼儿虽然极为谨慎没怎么说话,但态度还算温和。现在忽然说出这么强硬的话,瘦男人愣住了,他不想为了一夜春情弄出人命,还怕小鱼儿告知肖凡。
虽然没有与肖凡正面接触,但他是什么样的性格,瘦男人很清楚。想到大头杨这样的角色,吃了肖凡的哑巴亏都不敢吱声,瘦男人不敢为了下半身那点一时之欢,公开和肖凡站在对立面。
权衡利弊后,瘦男人佯装和善的替光溜溜的小鱼儿盖上被子道:“我不侵犯你,你能保证,今晚就当没见过我吗?”
看到瘦男人没再继续侵犯,小鱼儿松了口气,聪明的她迂回道:“你已看光了我的身子,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好意思给其他人说吗?只要你不再继续侵犯,我就保证不会说出去。”
次日上午,瘦男人就想把小鱼儿放走,可清醒后的洋洋和喜梅,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和下身的疼痛感,才知道被欺辱,一直哭哭啼啼,看到这样的情况,小钢炮就想等她们情绪稳定后,安抚好她们的心情才让她们走。
这时的小钢炮还奢望她们回去辞职,帮他管理舞厅。
波仔传呼豁嘴的时候,他和小钢炮正用甜言蜜语,安抚两位哭泣的服务员,聪明的小鱼儿隐忍着愤怒,还和瘦男人唠起了闲篇,以便获取他的信任。
听到波仔咳了两声嗽后才说话,已经引起豁嘴的注意,电话中小钢炮又叫他豁哥,还说他的小牌九档要水钱,豁嘴就猜到肖凡应该找上他了。
因为两人交往,纯属朋友关系,不存在谁是哥谁是弟,现在刚晋升的小钢炮,心气正高,连曾经的老大都不愿称呼一声哥,更别说朋友,还有就是他的小牌九,只需几干万把块钱就转动,根本不需要水钱。
一家几干元小赌档,即便赌客真没钱赌了,波仔也不会主动开口邀请人去放水,为几干元开口求人,会让所有江湖人看不起,刚做大哥的波仔,肯定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有大头杨头马这张名片支撑,一般江湖大佬遇到波仔都会喊声波哥,放眼整个厚街,现在能给波仔找麻烦的,就只有肖凡这样疯子,凭借几件事分析,豁嘴马上就清楚波仔已经被肖凡盯上。
“糟了,我们又被哪个疯子盯上了。”放下电话,豁嘴开始慌张起来。
钢炮紧张的问道:“什么?被他盯上了,到底怎么回事?”
豁嘴顾不上避开在场的几个服务员,把分析出的事情,告诉了在场的几个男人。
小鱼儿听到肖凡已经在追查她们的下落,心情万分激动,但她也清楚,只有真正脱离虎口,才能真正保证自身安全,现在被这些男人控制在身边,尽量别激怒他们。
她佯装无所谓的态度,替三个男人‘考虑’道:“老板平时就不管我们的事情,应该是我们今天没有去上班,古总着急把事情告诉了老板,他才出面寻找,等会我们回去,就说去其他镇见老乡,刚赶回来,迪厅一般不会管我们的私事。”
说完还走到喜梅身边坐下,搂住她好心‘劝说’道:“等会见到老板,干万别说昨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不然肯定会被迪厅开除,还会被曾经的同事耻笑。”说完手上还暗示了喜梅几下。
小鱼儿没去安慰洋洋,因为昨夜,她明显感觉到洋洋已经被小钢炮许诺的官位的高薪收买,现在伤心,只是轻易失了身子心有不甘。害怕心里的想法暴露,她不敢去赌洋洋会不会有离开小钢炮、豁嘴这两个男人的决心。
喜梅看到小鱼儿道:“这样羞死人的事情,我哪好意思说嘛,倒是你,干万别说漏嘴哦。”
两个女人一唱一和,真让小钢炮和豁嘴担心的心情,有了些松懈。
在小鱼儿的一再承诺下,小钢炮给三个女孩一人一干元,打发她们自行离开。
虽然小钢炮自认为和女孩上床不算什么大事,但领教过肖凡手段,即便有小鱼儿和喜梅的承诺,他也不敢大意,准备带着两个男人暂避一下,打听一下风声再做打算。
小鱼儿和喜梅拿上钱,正准备搬开小钢炮为防止她们逃跑,用酒店梳妆台抵住的房门,洋洋拿着钱没有跟随,反而对刚发生了关系的豁嘴道:“你们还要我去舞厅做管理吗?”
两个准备逃离的女孩被洋洋的言语惊呆了,但她们谁都没在上前劝说,只是担心的望着三个男人,害怕他们忽然变卦。
小钢炮正准备把洋洋劝走。
豁嘴却揽住洋洋的腰道:“如果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不单是舞厅管理,以后还有花不完的钱。”
洋洋瞄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两个同事,极为细声回道:“和你做了那事,已经是你女朋友了。”
为了表决心,洋洋接茬对小鱼儿道:“小鱼、梅梅,你们回去就说我在其他镇找到工作,不回去了,宿舍的东西你们帮我收一下,过两天我来拿。”
看到洋洋傻乎乎的沦陷,小鱼儿心里替她担心,但是不敢表露在脸上,故作嫌弃的白了洋洋一眼道:“重色轻友的家伙,回去我就帮你说。”
小鱼儿和喜梅走出酒店,马上搭了一辆摩的,赶回了迪厅。
看到古丽娟和谭伟君焦虑的站在迪厅大门外,和古丽娟还不太熟悉,小鱼儿和喜梅都扑到谭伟君怀里痛哭起来。
有过丰富经验的古丽娟,预感前一夜肯定发生女人难言的事情,为了保留她们的隐私,古丽娟招呼谭伟君把小鱼儿和喜梅带回办公室,然后担心的问道:“洋洋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
听到古丽娟询问,想到昨夜已经被男人欺辱,喜梅羞愧得不敢抬头,小鱼儿大致说了洋洋不愿意回来的情况。
古丽娟赶紧给肖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