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因小儿子的死耿耿于怀,宋老夫人于考取功名一事隐隐心存怨怼。
祖孙正说着话,有婆子来说大老爷和大太太来了。
宋老夫人脸色霎时便冷淡下来,没有说话。
宋兴涛一身官服,似乎是刚从都察院回来,步入内室,宋谨翊从杌子上站起身。
宋兴涛上前,目露关切道:母亲身子有恙,儿子不孝,来得迟了,不知母亲现在可感觉好些了?
宋老夫人面色淡淡:好多了。
宋兴涛微滞,继而有些陪笑道:后日就是除夕,只是母亲现下还病着。儿子刚刚问了文太医,太医说母亲还是静养为宜。那等母亲痊愈,儿子再叫两个戏班子来府里唱堂会,热闹热闹。
宋老夫人这些年日日礼佛念经,不喜热闹,便道:我不爱听戏,你不必白费功夫。
宋兴涛僵了僵,又笑道:是,是儿子考虑不周了。
屋子里一时无人说话,空气尴尬地凝滞着。
张氏瞥见一旁的茶几上放着刚喝完的药碗,念头一转,道:母亲是刚喝完药吧?想来也该歇息了
宋兴涛闻言便立刻顺着接话:那儿子就不打扰母亲休息了。三弟妹。
一旁一直沉默的廖氏听到喊自己,才出声答应。
母亲的病若有什么需要的药材,或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开口。咱们一家人,自然是要守望相助的。
廖氏低头答是。
宋老夫人垂下眼,似乎不耐烦了,兰芝,来扶我躺下,我有些困了。
逐客令既下,宋兴涛他们自然不能再待下去,就都退出来了。
回到长房自己的院子里,张氏自去张罗要送往各勋贵、世交之家的年节礼,宋兴涛则叫住宋谨翊,问:给你的题,写了吗?
宋谨翊依旧是十分恭谨的样子,今日国子监还在上课,所以还不曾得空。
宋兴涛抿唇,胡髭边上的法令纹显得更深,显得更肃穆威严,年节下看似事多,但你正处特殊时期,要分清什么是主次,该做的事不要拖延,不该放松的时候切不可放松。
宋谨翊神色不变,是。
这时,宋保楼过来,轻声道:老爷,洛阳来的加急信。
宋兴涛一听,便即刻抬步往书房去,留下一句:你自己要自觉。
少顷,宋谨翊才抬头。寒风中,他望着宋兴涛远去的背影,眸色深邃,似有一丝阴霾。
啊,我的线终于铺到宋家了!芜湖~
安安虽然笨,但是她会成长的,后面还有大事件,不用担心她战五渣~当然,她也不会成长得很离谱,哈哈哈
另外,感觉希望加更正式章的人比较多,那我之后都改为加更正式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