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笑话于你……”
“哇”””
秦宝宝哭得更大声,因为他只听见“笑话于你”这四个字。changkanshu
悟心大师走近,拍拍他肩膀道:“宝宝,你听叔叔说,如今这身打扮,对你对礼教,都是相符的。”
秦宝宝抬起泪眼,注视悟心大师,又回头望了众人一眼,哭道:“我完了……我完了……”
众人都不明所以,卫紫衣道:“你在担心什么?”
秦宝宝道:“爹爹以前常告诉宝宝,不可以让爹爹以外的人,瞧见宝宝未束发的模样,不然,长大会娶不到老婆……”
“哈哈……”
群雄一阵暴笑,再也忍不住那股笑意。
秦宝宝以为他们在笑他真会娶不到老婆,伏在悟心大师身上又哭了””
他今天的泪腺好像特别发达!
卫紫衣明白他还不能适应自己真是女儿身的发现,暗叹一口气,卸下长袍,让宝宝穿在雪白衣裙外,盖住使他尴尬的那身装束,柔声道:“别哭了,这样就没人敢笑了。”
众人果真不再笑,只因他们也发现事情不似他们想像中的轻松愉快,不然卫紫衣也不会有那种举动了。
小孩的想法都是很天真,秦宝宝倒以为卫紫衣的外袍功效奇大,忘了要哭,上下打量这件对他而言大得离谱的紫袍,愈看愈不莴兴,哼道:“真不像话,做衣裳的师傅该打屁股,这么大,二个宝宝也挤得下。”
哈哈一笑,卫紫衣摇头道:“看来二个月的折磨,对你是一点用也没有,只要有空闲,全身的顽皮细胞便开始蠢蠢欲动了。”
众人又是大笑。
秦宝宝却不哭了,反而向群雄拱手作揖,一本正经道:“这些日子,劳动诸位叔伯兄弟烦忙奔波,宝宝心中感激万分,这厢先谢过了。”
大伙儿闻言又惊又喜,悟心大师和卫紫衣更是心怀大畅,对于宝宝很懂事的表现很安慰,正想夸二句,突闻一阵乱嘈嘈的打喷嚏声,宝宝却站在一旁眉开眼笑,歪着头,以欣赏的眼光看着别人打喷嚏。
想也不必多想,卫紫衣喝问秦宝宝:“你到底做了什么?”
凉风迎面吹来,闲到一股辛辣味,卫紫衣恍然道:“你向他们喷了最辛辣的胡椒粉?那里来的?”
这种辛辣味的东西,普通人闻着便会打喷嚏,对卫紫衣、悟心大师、唐雷、张子丹、阴难魂等高人,只会觉得鼻子有些儿不舒服,不至于当众出丑。
秦宝宝抬眼见卫紫衣脸色不太好,忙垂下眼,一副忏悔懊恼的样子,低声道:“是从云姑娘那里拿来的,她制住我武功,替我准备最后一餐,说是待吃饱了便欲将宝宝制于死地,我逃不了又打不过,便偷偷把一句胡椒粉藏在身上,想在死前让她受点活罪也好,没想到吃饭前先喝杯水,却就此不醒人事,那包胡椒粉没派上用埸,所以……这个……所以……”
冷哼着,卫紫衣接道:“所以就拿来戏弄自己人!”
秦宝宝向悟心大师投以求助的眼光,悟心大师軵以安慰的微笑,意思是有个人能管住宝宝才是好事,宝宝求救无门,索性豁出去,以赌气的语气道:“大哥若是怕我太顽皮,大可以学那观主,七天不给宝宝东西吃,五天不许宝宝阁眼睡觉,宝宝自然就没精神恶作剧了。”
他这番说词立刻使卫紫衣想起也所受的活罪,心生不忍,又不愿就此令他再胡闹下去,一时倒无言以对。
唐雷笑呵呵道:“大当家倒也不用太责备于宝宝,小孩子嘛,顽皮一点也无可厚非。”
唐尧性情不羁,笑道:“大伯,娃娃叔叔的顽皮可不是只有一点,全四川所有顽童的鬼点子加起来也没有他的一半多。”
唐雷吹胡子瞪眼道:“你呢?年齿较宝宝一倍还多,到现在还顽皮,总是惹老祖宗哭笑不得,又算什么?”
咯咯笑了,秦宝宝拍手道:“这叫恶有恶报!唐老哥哥教训得对,侄儿取笑叔叔,那不是罪大恶极是什么?”
群雄真是好气又好笑,在场所有人,就属宝宝最稚幼,连唐门直系亲属最幼小的唐虎,看来都比他大得多,偏偏他端起“长辈”架子,实令人喷饭,却又奈何他不得。
唐尧这人也是自小顽皮惯了,笑道:“咱们是半斤八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从不才身上,预见娃娃叔叔未来还是老样子;最好不要心存想改变你的幻想;江山易移,本性难改呀!”
众人又是嗤笑不已。
秦宝宝嘟起嘴,瞪着眼,只因卫紫衣在旁而不敢再胡闹,唐尧也看准他的顾忌,不然可能会被捉弄七八次也不止。
唐雷被秦宝宝一声“唐老哥哥”叫酥了骨头,没想到会有一个年齿比自己孙子还小的家伙,当众呼他“老哥哥”以显示地位不同,尴尬笑笑,抱拳道:“这事能有圆满的结局,大伙儿总萛没有白忙一场,应该好好庆贺一番,老夫忝充主人,请列位到唐家堡大醉三天,如何?”
众人欢呼,但出家人只有苦笑摇头,唐雷向悟心大师抱拳笑道:“大师也务必赏光,在下早已特地命人准备斋菜,恭请贵派门下去盘桓游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