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你明天醒来还会这样说吗?”
她想了想,说:“会。”
“真的?”
“真的。”
“什么真的?”
她歪着头,已经想不起自己说过的话,重复道:“真的。”
“我是谁?”沈晚清捏她的脸,陆知夏往下使劲儿,脸疼得皱眉,“沈晚清。”
“明天醒来能说爱我吗?”
“能。”
“明天醒来说什么?”
“布吉岛。”她傻笑,抱着她撒娇。
真叫人没辙,沈晚清放了手,陆知夏立刻尝到了甜头。
对着人家的嘴巴啃啃杳杳,好像多久没吃饭似的。
没得轻重,时而会疼得沈晚清皱眉。
陆知夏浑然未觉,啃啃这里,又惦记那里,总之想到处留下自己的口水。
最后累得趴在沈晚清的小腹上睡着,手还不甘心地落在上面,时不时抓两下,哼唧一句:“头痛。”
沈晚清晚上也没打算睡,就索性躺在那,帮陆知夏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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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不知按了多久,沈晚清隐约感觉到房门口有脚步声。
她想到什么立即起身,床上的人睡得很豪放。
房门慢慢被推开,昏暗中,隐约看得见小心翼翼的秦筝。
她走到陆知夏床边,轻轻摸摸她的脸,替她盖好被子。
她站在床头看了好一会,偷偷俯身琴了一下,之后像做贼似的跑了。
天微微亮,陆知夏被尿憋醒,去洗手间回来看见沙发上躺着的人。
沈晚清呼吸匀称,似乎睡得很熟,睡着的人,像是童话世界里的睡美人。
很乖很柔,让人泛起爱怜之心,沈晚清睡着也这么漂亮啊。
陆知夏蹲在旁边,跟一只大狗似的,盯着沈晚清的面庞。
冷白皮的人,被镀上一层夜色,朦胧婉约,不再那么苍白凌厉。
尤其微红的唇瓣,饱满莹润,亮泽迷人,她忍不住殄殄醇,有点口渴。
漂亮的食物,看多了都会贪婪地想,如果能吃上一口该多好。
陆知夏往跟前凑了凑,嗅到了极淡的优昙华,淡到她稍微拉开距离就闻不到了。
于她而言,优昙华也是上瘾的存在,嗅过之后,忍不住渴求更多。
陆知夏闭着眼睛,深呼吸,头疼似乎都减轻了。
美好的信息素是一剂良药,她深呼吸片刻后,宿醉的难受也减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