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观沧咬牙,嘴角勾出了抹恶劣的笑意。
妈的,真他妈招人疼。
见人不再拒绝,苏折面不改色的将对方手臂抬起搭在自己肩上,随后给闫东临递过去一个眼神,对方马上领悟去架闫观沧的另一边。
这次对方有意配合,三人很快便站了起来。
谁知还没迈步,苏折便觉肩膀一轻肩头处传来力道,原本曲架在肩膀上的手臂从他后背绕过,大手直接握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往怀里带。
还没开走,苏折便被人结结实实捞进了怀里。
闫观沧现在满脑子都是他这小护工冷,虽然不喜欢身体接触,但也舍不得人冻着。
万一冻出病就遭了。
苏折刚要挣扎,耳边传来道低喃,“放心,不能让你冷着了。”
这句肆意又张扬,就好像纨绔子弟逗他的小情一样,醉意的热气扑在颈肩,距离近的仿佛要贴上去一样。
闫观沧楼着人,原本苏折架起的支力点也随之消失,闫观沧身体的力道顷刻间全部导向闫东临。
闫东临学着苏折的姿势架着他哥,打算三人行往外走,已经往出迈了一步,瞬间觉得肩上的重量比之前沉重了不少。
一时间一双腿都有些打哆嗦,什么情况,闫东临吃力的直咬牙,“怎么不走了?”
快啊!他要坚持不住了!
说着扭头看去,就瞧见他哥搂着人在那谈情说爱。
闫东临:……
闫东临架着他哥去,他哥搂着苏折。
总结,这个家没他不行。
闫东临一时间仿佛像大冤种一样,三个人的电影唯独没有他的姓名。
没什么,区区爱情保安罢了。
他还能怎么办,他哥姻缘薄的吓人,能谈就让他谈吧,就这样闫东临硬架着他哥,他哥搂着苏折,三人开始向外移动。
等好不容易到了酒店房间,闫东临憋着最后一口气将他哥放倒在床上。
闫观沧倒下也没松手,直接将苏折给带了下去。
“还冷吗?”
闫观沧大手将人往身上揽,苏折想要起身拿手去推人的胸膛,“不冷了,先生。”
闫观沧一把握住,“你手怎么这么凉?”
苏折垂眸瞧着他,面上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动作而慌乱,“先生不喝那么多酒,我们也不会这么晚回来,我的手自然也不会凉。”
闫观沧感受到对方的不满,“生气了?”
苏折冷眼瞧着,“没有。”
闫观沧听得出来,哄着人开口,“下次不喝了。”
苏折面无表情:“那是先生的事。”
之前在酒宴上他劝过了,但闫观沧置之不理,现在他的身份是护工,对方反倒百依百顺了。
苏折到底是弄明白了之前的落差感,只不过是之前半年形成的习惯,身体和意思习惯性的认为闫观沧会听他的,顺着他。
所以在对方驳他意时才会产生落差感,方才在酒宴上时的不甘和不愿也正是因为如此。
就像是你养熟了一条狗,离开几天,
这条狗就不再听你的话了一样。
苏折将手抽出来直起身,闫东临缓过去浴室打算弄些毛巾给他哥擦擦。
因为刚才闫观沧的力道,苏折现在身上的衬衫有些褶皱。
手中的温度脱力,让闫观沧皱起眉,哄着人道:“你要不喜欢,下次不喝了。”
苏折不去看他,“先生不用管我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