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郎似笑非笑道:“那你尽兴。”说完便关门出去了。
林秋曼仓促爬起来要往外冲,却被韩商挡住。
她惊惶地退了回去,脸色发青道:“韩商你休得狂妄!”
韩商抵在门上,俊朗的脸上全是狰狞扭曲,他阴鸷道:“苏小小死了。”
林秋曼怒目道:“她死了与我林二娘何干?!”
“是你逼死她的,是你们林家逼死她的。”
这话把林秋曼气得暴躁,跳脚道:“我放你娘的屁!明明是你韩家容不下她,是你韩三郎没本事护她,却偏要推到我的头上来,你还算什么男人?!”
“住口!”
韩商额上青筋暴露,憎恨道:“当初若不是你林家,她何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
“那是她母族埋下的祸根!苏家当年既然敢作孽跟齐王勾结,就应该清楚事发的后果。我大哥去捅了那个马蜂窝,你该恨的人是林文德,我林二娘何其无辜!”
“你们林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韩家又是个什么东西!我在韩家三年备受你磋磨,受你们韩家人折辱,最后被你休书一封逼得投了湖。我林二娘又做错了什么?!我没害过一个人!我没对不起你们韩家,更没对不起你韩商!”
韩商步步逼近,咬牙切齿道:“可恨之极!若不是因为你林二娘,林文德又何至于去揭发苏家,他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你林二娘的荣华!你是祸根,你毁了苏家,毁了我和阿妩,毁了她一生!”
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林秋曼失态地笑了起来,恨得睚眦欲裂,“韩商你就是条疯狗!苏小小落到今天的地步,她活该!是她自己贪恋荣华,妄想攀附权贵,以为靠你哄着就能在韩家步步高升,简直是痴心妄想!”
“我在韩家的三年已经是前车之鉴,是她自己睁眼瞎,高估了自己的本事。当初既然走了,又想回来赌一把,赌输了怨得了谁?!”
“你们韩家皆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磋磨人的本事一个顶一个,你韩商的院子里一年死了两个女人,我诅咒你韩商以后爱一个死一个!”
这话委实刻薄,把韩商气疯了,冲上去一把抱住她往榻上拖拽。
林秋曼尖叫厮打,破口大骂:“韩商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开!”
韩商粗暴地把她按到榻上,表情扭曲,已经彻底疯魔了,“你既然叫了我畜生,今天我自然就得像个畜生。”
他无耻地扒拉她的衣裳,要把失去苏小小的痛苦转移到她的身上泄愤,践踏她作为女郎的唯一尊严。
林秋曼拼命挣扎,又抓又咬,大喊大叫。
然而女子体弱,终归反抗不了他,衣裳很快就被他扒得只剩下了亵衣。
也不知是认命还是其他,林秋曼不再挣扎,而是咯咯地笑起来。
韩商不由得愣住,她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韩商,你今日最好是把我杀了,若让晋王知道你给他戴了绿帽子,必灭你韩家满门!”
说完这话,林秋曼看着他笑了,那张明媚动人的脸笑得变态又狠毒,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似被她的狰狞表情唬住了,韩商喉结滚动,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双方僵持,林秋曼怕他不信,下了剂猛药,彻底躺平,“你尽管来,今日我既然落到你的手里,便别想着能完整无缺地出去,你只管在我身上泄愤,只要你敢。”
韩商的表情阴晴不定,眼里虽写着不信,却不敢再动她。
林秋曼知道他犹豫了,索性欺身而上,“我自己送上门儿的,你想怎么着都行。”
她仰头望着他,青丝散乱,衣衫不整,一张脸勾魂夺魄,连手都开始不安分了,在他身上游移。
韩商似被刺激到了,像见鬼似的推开了她,后退了好几步。
林秋曼半躺在榻上,单手支着身体,眼露轻佻,啧啧道:“孬种,不敢了吗?害怕了吗?”
韩商满脸阴郁道:“鬼话连篇,晋王是什么样的人,他岂会看上你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