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合的下身早已泥泞,挤压排出一些带白沫的清液。男人大手一抹,塞进少女的嘴里,两根手指强硬地在少女口中搅动,夹住她的小舌肆意玩弄,又深入抵住少女的喉部,带着蜜液满满的腥甜味,看少女被玩弄得将要作呕,口涎泛滥,命令道,含住,不许流出来。
少女委屈地吸住他修长的手指,咕咚艰难咽下蜜液,小舌讨好地舔舔,希望它不要再兴风作乱了。
阿语的水好喝吗,喝得这么痛快。他一手搅弄着她柔软的口腔,一手捏着她高耸的奶子,自问自答到,当然好喝了,阿语的水又甜又骚,让人恨不得钻进去喝。
他一直慢慢地磨她,花穴紧紧地裹着胀大的阳具,让人又满足又空虚。奶子也只揉一边,一边被他抓揉把玩,奶尖早已被玩得硬硬的,被他的指甲轻轻搔刮就能引起一阵战栗,更不提他总是狠狠拧那一点。一边的奶子饱受宠爱,另一边却连碰也没碰,少女只觉得越发空虚,意识迷糊,挺起了胸,一手往那摸去想要自己满足,还没碰到,胸上便被抽了一鞭。
那鞭打得极准,最有力的一处正好打中嫣红的奶尖,少女当即惨叫,啊!好痛!
多少次了,我教你?你是我的东西,你的奶子,你的骚穴,没有我的允许都不准碰!男人声音阴狠,饱含怒火,又是极狠的几鞭打下来,全打在奶尖上,直接破了皮,肿得又红又大,像是胀满的樱桃。白皙的奶子上全是红肿的鞭痕。
少女当即哭开了,哥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犹不解气,又打了几鞭,停手用硬冷把柄底部的花纹碾磨那乳尖,直到深深地显出一个印,再用手指大力地拧转,欣赏少女痛苦的神色,侧身锁住少女的肩颈狠狠地用牙密密咬住那已经破皮的奶尖,舌头飞快地舔弄乳孔,发出啧啧的水声,再病态地将渗出的血丝一一舔尽卷入腹中。粗糙的舌头带着汗液与唾液舔过破皮的伤口,就像伤口沾了盐巴,是比被打更难忍的刺痛,少女哭喊我错了,哥哥,别舔了,我好痛,我错了,哥哥。
男人怒火更旺,让我别舔了,刚才不是一下冷落就受不了吗,骚货。我不舔,你想谁来舔?
他用力箍住少女的腰拔出肉棒,一把将少女粗鲁地扔到沙发上,高高翘起少女的屁股,一拍少女的白嫩的屁股,趴好了
然后扶着阳具对准花穴猛地撞了进去,少女被撞得一跌,当即又被打了一下屁股,抓着沙发把手,小骚货,被操都操不好,怎么勾引男人的?
他紧紧箍着少女的腰,疯狂地抽送,语言上不断凌辱,荡妇,怎么勾引男人的?啪又是一巴掌。
就靠着这肉这么多的骚屁股吗?又是一掌狠狠落下。
你这个骚货,全身都瘦,就奶子和屁股这么肥,是不是就天生来勾引男人的?
当初那个男生,是不是就这样被你勾引上的?骚货
你是不是骚货?嗯?我问你你是不是骚货?
他每说一句都要狠狠打那丰满圆润的臀,那臀本就被他大力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臀波摇晃,被打了更是整个红肿。他气得发疯,想起以前苦苦压抑情愫却发现妹妹接受别人告白的日子,一想起妹妹要属于别人了心口就痛得要命,越发用力地拍打少女摇晃的臀部,一连拍了十几个,留下深深的红肿指印。
贱货,说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我我永远是哥哥的
啪!大声点!骚货,难道还想着勾引别人?
我是你的,我永远是你的,我喜欢你,我爱你,哥哥,哥哥,我错了,我真的永远爱你,永远都是你的。少女已经哽咽了,疼痛、耻感与做爱的爽交替袭来让她濒临绝境,腿早已软得撑不住,浑身支点全在男人在腰上铁一般的手上,感觉要虚脱了,只能一遍遍求饶,希望可以被放过,
但男人已经因为之前少女对他微小的反抗发疯了,他一遍遍地问她,一遍遍地要她承诺,一下下毫不留情地凌虐她多肉的臀部。臀部本就多肉高耸,现下红而肿,像是白嫩的、烂熟到不行快要爆裂的水蜜桃,美得人心醉,上面的掌印更全是他打下的专属的印记,男人更是无法停手。疯狂抽送的同时一边着迷地看着,说阿语这被拍肿的骚货肥屁股真美,一边又恨她又要去用这风骚的屁股勾引男人,怒火攻心,一遍遍地操着少女。
少女感觉穴内已经要没有快感只有疼痛,珍珠被故意冷落,屁股被打也全是被惩罚后耻辱的痛感,但下身还是不住地泛水。乳尖更是硬硬地高耸,男人一摸就更生气,荡妇,骚货!这样也能爽,是不是很喜欢我打你?小骚货!
少女真的怕了,他惩罚人只打奶子和屁股,他再气下去另一个奶子也要遭殃。少女使尽全力趁他不注意挣脱了他,在男人惊愕与狂怒的眼神中扑向他,四肢紧紧地缠住他,双臂攀着他的脖子,白嫩的双腿缠着他精瘦的腰,火热湿滑的肌肤相贴,嫣红奶尖正对着他的嘴,却低头用唇疯狂地亲吻他的额头,他的眉骨,他的脸颊,他的唇,喃喃道,哥哥,哥哥,哥哥,阿语爱你,阿语是你的,阿语永远是你的,奶子和骚穴都给你操,只给你操,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
她死死地黏住他,不让他有动的机会,被抽破皮的乳尖又蹭到他的下巴上的青茬,痛得她一哆嗦,一股春水贴着他的瘦腰流了下来,臀部也是一动就痛,但她丝毫不敢退缩,紧紧地抱住他。她知道她要是这关头退缩半毫他都要发疯。
她不停地顺着他的背,抚摸他的脊骨,唇轻柔地安抚他的每一处。哥哥,阿语永远是你的。哥哥。
天早就完全黑了,只有窗外隐约的月光和路灯照耀。男人平静下来,在黑暗中那张艳丽的脸静好而诡异。你永远给我操?
嗯嗯,哥哥,阿语永远给哥哥操。
他声音冷漠,躺好。
少女惶恐,但不得不照做。
男人抽下皮带,将她的手捆住,勒得很紧,不会有勒痕却完全无法动弹。少女不用他说也不会挣扎,便乖乖地让他绑。
点亮了一旁昏黄的小夜灯,男人开始无声地吻她,从额头到唇,从小巧的耳朵到精致的锁骨,一点一点一处不落留下濡湿的痕迹。往下看到被抽打过的红梅,他也毫无怜惜,用指尖轻挑地弹了弹,按下去,又挪开,修长的手指蹂躏着那早已疼痛不堪的乳头。
少女痛极了,小声呜咽着,却因为这诡异的气氛和刚许下的诺言不敢求饶,只能受下。
男人玩够了便低头舔舐,他舔得极慢,舌面刮过每一处乳尖的纹路,仿佛要将其记下来。乳尖残留的血迹被舔得一干二净,伤口被他一下下地来回舔弄,痛得要命,又带有一丝酥麻,旖旎而严厉的惩罚,惩罚她居然忘了自己的奶子只属于他。
他蛮不讲理,她却毫无办法,只能躺在黑暗的沙发上咬着牙承受,奶尖却始终不争气地硬挺着,仿佛在邀请人对这美丽的红梅做更多的凌虐。他舌尖抵着红梅舔舐,鼻尖深深地埋入丰软的奶子中,轻轻蹭着。
真香啊,阿语,你的奶子,又白又香,又骚又甜,这奶尖我真是爱不释口。阿语的血也好香,好想再打几鞭,让我吃更多你奶子里的血。他语气里居然还有遗憾。他舔得滋滋有声,他舔了有多久,阿语就痛了有多久,痛中带着可耻的爽感,花穴被刺激得一阵阵缩紧。那奶尖本就被打,肿得像颗樱桃,这下被孜孜不倦地吮吸舔弄,已经大得像个葡萄。他好像着魔了一样不知疲倦地舔弄着,牙齿裹着舌头用力一吸一咬,带动着白腻的乳波回荡,像是要把这美丽的残破奶尖、有趣的玩具生生从乳波上扯下来。
少女已经痛麻木,他总算亲上了另一个奶子,却仍不忘用手折磨那处。他要她永远忘不了她背叛他规定的痛。他两手把弄她丰满白腻的奶,挤成任意的形状,奶子在手中满满地溢出来,他便边抓弄奶子边舔舐那些溢出的白奶,再收手,看乳波回荡,嫣红的奶尖在高耸上抖动更是诱人。他把两个奶子拢到中间,轮流舔弄起奶尖。少女又痛又痒,下身流出一股股春水,渴望他再蹂躏自己泛痒的、被好好疼爱的奶子,又渴望他向下满足自己的空虚。却什么也不敢说。
阿语,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但哥哥给你的,你什么也不能拒绝。听懂了吗?他抬眼望着她,少女对着他深沉的眼,忍着痛点头。乳尖一痛,阿语又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