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胆儿见严本真和老廖朝着空气开枪,两人眼神惊惧惶恐,好像眼前立着一个如山般的怪物,可两人身边却只有一只黄鼠狼却窜来窜去,黄鼠狼虽体型硕大,但之多只和寻常猫狗般大小。
他鼻中文件一股异香,又见黄袍老祖从暗处走出,心知这二人是中了黄袍老祖的致幻剂,于是顾不得尤非,急忙朝严本真等人抢上,想要杀个他们个措手不及。
此时程灵均本就是謉字门传人,幻术之流虽然非他所长,但却甚至其理,所以并不被幻觉干扰。
她用忍着手腕段筋剧痛,另一手捡起冲锋枪,单手持枪朝黄袍老祖射击。这连发冲锋枪后坐力极强,单手又怎能握持稳定,不过是一片弹雨胡乱朝黄袍老祖扫射而已。
黄袍老祖双臂尽失,流血过多,面色已如金纸,脚步虚浮身法又怎能如先前般迅捷,急忙吹响犬笛,召回散发致幻剂的黄鼠狼。
他身子本就幼小,所以才能负在黄鼠狼背上,被驮负着闪避弹雨,可如此一来,黄鼠狼不再继续释放致幻剂,严本真和老廖所中的幻术自然也就解了!
这程灵均单手开枪,失了准头,子弹都打在青铜壁上,将不少嵌在壁上的萤石打落,发着幽兰光芒的碎石崩了满地。
黄鼠狼托着黄袍老祖窜越上前,张开利口,朝着程灵进脖颈咬去。
程灵均腿跛就是拜黄袍老祖所赐,现在手筋又被他操纵的黄鼠狼咬断,心中怒不可遏,也不顾单手持着冲锋枪准头有误,举枪便朝黄鼠狼射击。一时间大殿内子弹横飞,墙上地上随处激起一片火花。
韩大胆儿被欲上前先除掉严本真和老廖,但程灵均胡乱开枪,神殿内子弹连窜,他闪身躲避流弹,稍微迟缓却已经失了先机。
严本真和老廖恢复了神志,便立即朝着扑过来的韩大胆儿连开数枪。只不过程灵均狂怒之下,冲锋枪乱摆,严本真后退躲避流弹,手枪也失了准头,子弹擦着韩大胆儿身子飞过。
子弹虽然没有击中韩大胆儿,可却将他的身上负着的绳子扫断,大友有本被他用绳子负在背上,此时也随着断绳摔落。
这时,大殿里枪声大作,火花四溅,韩大胆儿心中一惊,急忙倒握短刀,飞身用胳膊夹住大友,一个翻滚用身子相护,躲避流弹。
这时程灵均弹夹里的弹药已经清空,黄袍老祖和那大黄鼠狼却又再扑上。程灵均也不管枪膛炙热,倒转冲锋枪,当作棍棒朝着黄袍老祖头顶,搂头便砸。
黄鼠狼动作迅捷,但背上带了一个人毕竟慢了不少,黄袍老祖见机在黄鼠狼身上窜起,躲开砸来的冲锋枪,身在半空,身子先是后仰,然后猛力将额头前送,一个头锤猛地朝程灵均脸上撞去。
程灵均被一头锤砸中,鼻梁塌陷,身子歪斜向后栽倒,黄袍老祖自己也不好过,头脑昏晕,跟也在程灵均身上前扑倒在地。
两人摔在地上片刻,便各自挣扎而起。
黄袍老祖失了双手,便扑上去双臂勾住程灵均脖子,张口往程灵均咽喉咬去,程灵均抛了空枪,单手揪住黄袍老祖头发往后猛扯。两人登时如泼妇打架般扭打在一起。
黄袍老祖双手尽断,程灵均废了一手跛着一脚,两人真算得上是是天残斗地缺,针锋相对都各尽死命。
那大黄鼠狼被黄袍老祖窜越之势一推,身子躲开了这一下砸击,但后退却被抡中,登时断折,摔落在地。爬起之后瘸了只后退,只能以三足乱蹦,动作已经大为不便,但仍旧绕着程灵均撕咬护主。
韩大胆儿离着严本真最近,趁乱避开严本真连环三枪,不等他更换单价,便夹着大友飞起一脚,正踢在严本真手腕上。
严本真被刚才的幻术所扰,本就尚有些恍惚,一个疏神,竟然被韩大胆儿踢中手腕,手里的鸡腿撸子抢登时被踢飞。再想伸另一手去接,却完了一步,枪在半空,有被韩大胆儿连环弹腿踢中,朝着高空飞去,啪的一声,却落在墙边青铜翁仲巨像的头顶。
韩大胆儿踢飞手枪,不等严本真反应,便以挺短刀前刺。严本真急忙后退躲避。
韩大胆儿一瞥眼,见尤非正抡刀劈开赤手空拳的陆松涛!
尤非受了韩大胆儿和陆松涛合力攻击,受伤之后,身法慢了许多,但他手中握持露陌刀,这神兵何等锋锐,仗着刀锋之利,却能和两手空空的陆松涛堪堪战平。
韩大胆儿心念一动,甩手将一柄短刀朝陆松涛抛去,口中喝道:
“接刀!”
陆松涛正一招崩拳,和尤非单掌相交,两人各自后退几步,听见韩大胆儿喊声,也不侧头,只听声辨位,动作轻巧的便将飞来的短刀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