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幸还是不幸,那只箭划开了裤子,小腿周围立马惹出了艳红一片。
蔚澜立马痛的崴了下脚,小腿处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心想操他爹的,好好跟你讲道理不听。
于是也不甘示弱,将手中装好的一支箭射了过去。
他根本没有瞄准,也没看他们那边什么情况。
只是将箭射出去,转移他们哪怕几秒的注意力,随后转身就往丛林深处跑,这下他没选择除了草的大路。
而是往灌木丛深处跑,这里树木繁多,较好转移视线。
身后传来一阵冷兵器碰撞的声音,估摸着箭端与那名佣兵的弯刀碰到了。
蔚澜扒开枝桠厚重的灌木丛狂跑,脚部每一次用力都会牵扯腿部肌肉,导致像挤小腿上的血一样。
“好了!”
看着远去的背影,其中一名佣兵拉住要追上去的那名佣兵,
“别追了,他已经朝那个方向去了,把路标插回去,那些箭一个不留全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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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澜跑着跑着发现后面的人根本没跟上来,不知道是没追上还是什么。
但他第1个排除了没追上,心中不由的越发奇怪,不会是故意引他来这边的吧?
他停下脚步开始环顾四周。
发现四周树林紧密,抬头望不到天,周围望不见尽头。
静下来,耳边传来远处细微的流水声,于是向远处一看,越过这片杂草有一条细小的流水。
脚部传来一阵一阵麻木的痛,手上脸上也全都是灰。
蔚澜正想前去清洗一下伤口,忽然就闻远处有人声传来,刚踏出去的脚立马收回,转身躲在大树身后。
“尔康,你真厉害!!这才不过一下就猎到了三只野兔和一只鹿。”
从小溪的远处走来两人,正是尔康与费都,费都牵着一匹马,马背上用网挂着几只兔子。
尔康停在溪水边上,用清水洗了洗手上的血液。
费都看着那血就啧舌起来:
“说话你为什么不让带几名仆人进来?这马匹也是,不然就不用我牵了。”
尔康站起身优雅的甩了甩手上的水,抽出一侧的布巾,擦了擦,
“因为我父亲交给我一个任务。”
他的眼神直深深的朝灌木丛看去,只见灌木丛中有一条明显的岔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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