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胁我!”,她声音轻颤。
头次领会了什么是权势滔天,一个手指头就可以捏死姜氏全族,他真的是个恶人。
谢长砚毫不避讳抱起她,突如其来很是让她反应不过来。
想反抗时已经被制住,整个人被点了穴位软软贴在他怀里。
“你无耻,放我下来!”
谢长砚忽略了怀里人儿的挣扎和谩骂,转身面向门口人山人海的百姓,难得露出热情的笑容。
声音洪亮道:“今日本王下聘,明日大婚,普天同庆,来人,撒银子!”
“是!”,当即就有侍卫拿出几大袋的银子,似漫天细雨一般撒下去。
百姓们停住了议论和不满欲亲王的强娶,个个弯腰捡起银子。
银子多得有的人都装不下,捡一个漏一个。
百姓们笑得合不拢嘴,反而还恭贺起来,说明天还要来围观。
谢长砚满意一笑,抱着姜姩进了府,沈含竹和姜高气得面色铁青。
姜珩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白布,一直奋力反抗着。
“可别伤了岳父岳母和大哥,带进去好生伺候!”
他交代了一番,便抱着姜姩径直去了归燕阁。
姜府所有人被压制住,只能被扔到一起看了起来。
谢长砚准备的很是周到,连吃席的饭菜酒水点心,桌椅板凳、碗筷碟子勺子等等,都带了进来。
一点也不用姜府的一分一毫,只是,他想用也用不了。
沈含竹与姜高姜珩被点了穴位,坐在宴席主桌一动不动,只能大眼瞪小眼。
三人那是气得怒不可遏,恨不得扒了谢长砚的皮。
亲戚们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宴席上万籁俱寂,落针可闻。
谢长砚抱着姜姩,似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走,他找不到她的闺房。
一定是那江壹给记错了,思及此,他有些恼怒,这江壹总是关键时刻掉链子,他总不能在外面对姜姩……
姜姩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一路上都在骂他,什么生孩子没有屁眼,什么登徒子臭流氓,都骂了个遍。
而谢长砚则是坏笑着说:“你说本王的孩子没屁眼,那不就是咒你自己的孩子吗?”
她还淬了他一口:“癞蛤蟆装青蛙,你想的真花!我就是死了,也不嫁你!”
“真聒噪”,他望着怀里的人,眸色深沉近墨,藏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干脆把她放了下来,逼退到墙角,姜姩的穴位解了一些,可四肢还是很不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