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嘛,所以就没说了。”傅玉吐着舌头。
“下回不准如此,好坏都要报告。”
“是。”
皇上又追问:“然后,他们是怎么获救?是你们找到他们的?”
永伦简单描述。“我往现场四处找寻,和连接山崖底的山地也找了,却没找到半个人。约莫一周后,聂名伤势无碍了,才从山崖中段一个隐密的小山林中逃出。我们事先不知道山崖间另有天地,所以尽往上头和下头找却老寻不到人影。”
皇上突然瞪大眼。“就聂名和傅玉两人待在山林中?”
“对呀,父皇,有什么不对?”傅玉不解地望着父皇,他为何突然变脸,看来好吓人。
皇上犀利的扫过聂名和傅玉,蓦地起身,指着他们两人。“你们跟我去书房,敬华和永伦也一并来,其他人继续。”
“是。”两个人莫名其妙,只有永伦和敬华若有所思地互望一眼。
书房中,皇上坐在上座,看着他们四人后道:“聂名,谈谈你们在山林中的日子。”
聂名眉宇轻蹙地开口。“我带傅玉跳下山崖后,因伤势过重,我们找到一间木屋休息。”
皇上的态度让他有所警戒。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没有别人?”皇上眯起了眼,微合怒气。
“父皇,你干么问这个?”傅玉不安地瞥瞥聂名。
“没你的事。我问的是聂名。”皇上跳过女儿的话,不顾她獗起的嘴,视线留在聂名身上。
“没有。”聂名顿时暗自呻吟,不好!他和傅玉两人独处在一起是最大的错误。
他知道皇上一定会想歪了。
“你们就睡在同一间?”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成何礼统。
“呃……这个……”聂名头疼地揉着额头,这下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单独在一起,又睡在同一间房间里,幸好皇上没问是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皇上急切的一吼。“你碰了博玉?”他没忘了这个臣子的花名,心里更是担心至极。
“呃?”聂名顿时怔了一下。
傅玉小脸乍红。“父皇!你怎么这么问?”
“他从头到尾都没碰过你一根寒毛?”皇上轻哼,一点都不相信。好歹他这个女儿的姿色挺不错的。独处一周,聂名怎可能都无动于衷?
“父皇!”傅玉小脸火辣一片,羞死人地跺着脚。
她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聂名就算没把傅玉给吃了,但也尝过甜头了。
皇上拍案怒道:“聂名,你要给我一个交代!我要你保护她,不是这种保护法。”
聂名知道自己是无法解释了,碰了就是碰了。“微臣知罪。”
永伦立即跳出。“父皇,聂名就算有错,但他护驾有功。此事有商量的余地。”
他轻哼。“护驾有功,我自会奖赏,但毁了我宝贝女儿的名节,却不能轻易饶过,两件事不能并在一起算。”
“父皇,你不可以这么做!”傅玉急切地嚷着。
“傅玉,你这是在干什么!”皇上面孔更是难看。
傅玉脱口而出。“聂名只是吻过我一次,又没做什么事,你不可以怪罪他啦!”
“吻了还不算什么!难道要人家把你吃了才算。”皇上的眉蹙得很紧,怒火更炽。
她急得跳脚。“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
“傅玉,你给我退下。”皇上微怒的命令。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