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远走了出来,他看傅兆琛的神情没落还有丝丝的不耐烦。
傅兆琛步要走,段雨禾的经纪人席莉则跟了过来,“傅总,你是去医院吗?我们一起走?”
傅兆琛知道陈君寒现在守在重症室的门口,而一同守在那个还有勾搭过他爸的沈知节。
他觑了一眼秦司远,“一起走吧,先回去换身衣服?”
秦司远点了点头,上了傅家的车。
此时,车内副驾驶坐着一个美艳绝伦的女人,她冲秦司远点了点头。
她转头对傅兆琛说,“我已经通知叔叔和婶婶了,他们的私人飞机申请了航线,下午五点十二分到海城。”
傅兆琛捏了捏眉心,“知道了。”
傅函蕊勾了勾嘴角,“你别怪我多事,这事瞒不住。你还是祈祷雨禾能挺过这一关,不然。。。。。。”
段雨禾的手术已经做了多年,但她有哮喘,身体弱,所以,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摧毁她那颗脆弱的心脏。
傅兆琛没有说话,只是秦司远有点纳闷——傅家人为什么对段雨禾这个养女那么好?
另一边,距离海棠山三十公里的村庄里,一个男人长身玉立地看着眼前的海棠树,上面的花蕾含苞待放。
而远处的青山与潺潺的流水,一栋独栋的四层别墅显得既安逸又静谧。
他穿着黑蓝色的缎面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处,掐着烟看着眼前的海棠树。
男人的助理楚砚递上一瓶水,“先生,太太那边还是老样子,她还是不肯开口说话。”
夜遇城眸色微暗,他接过水拧开后喝了一口,“医院的安保还是那么严嘛?”
“嗯,”楚砚舔了下嘴唇,“他们那个院子封子玉对太太格外关照,而且不容许人探视。先生。。。。”
“我和盛以夏还没离婚,我才是最有权利照顾她的人。”
夜遇城的声音带着狠厉与森冷,“别逼我撕破脸,不然。。。。”
楚砚有点不放心,“先生,你说太太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夜遇城喉头一哽,他握着水瓶的手紧了几分,“发现了就发现了,我和她虚与委蛇这么多年,我也累了!”
说完,他阔步回了别墅。
夜遇城又叮嘱,“外边的事情你盯着点,今天的风头过了你再出去,你不要再做这么冒险的事,交给别人去做。”
楚砚点头,“我知道了,只是先生,太太那。。。。”
夜遇城停住了脚步,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伟岸高大的身躯站在门口,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不管她,”夜遇城声音低沉又森冷,“她什么时候愿意说话了,我再去见她。”
夜遇城还要往里面走,就听楚砚又说,“太太最近总对着天空发呆,看太阳,但那对眼睛又不好,所以,她的医生最近不让她出来了。”
“我们派去的人现在越来越难见到她了,”楚砚垂下眼眸,“我们。。。。。”
“所以要尽快把人弄出来,这话你还要我同你说几遍?”
陡然升高的语调让楚砚浑身一凛,他忙点头,“我知道了。”
夜遇城回到了书房,他坐在椅子上捏着自己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
素色简约的样式,是盛以若设计的第一款作品,送给他和盛以夏的结婚礼物。
盛以夏很喜欢这对戒指,他起初不喜欢,因为觉得稚嫩,可他直到现在却依旧没舍得脱下来。
想到楚砚的话,他在想盛以夏为什么喜欢看阳光,是不是在那里感觉不到温暖?
夜遇城耳边突然想起结婚纪念日那天,盛以夏抱着他的腰撒娇地说,“老公,你忙完这段时间我们去爱琴海吧,我要把你晒黑一点,补钙。。。。”
他的手紧紧攥紧,手背上的筋清晰可见。
忽而,夜遇城的手机响了,陌生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