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你又没有家伙什,用什么捅?宝贝儿。。。我有捅你的物件儿!”
盛以若上手锤傅兆琛,他笑得爽朗都受着了。
傅兆琛抱着她颠了颠腿,“你先去睡,我还要忙一会儿。”
盛以若捏了捏傅兆琛的耳垂,“哥哥,每天这么多工作,你是不是很累?”
傅兆琛目光深了几分,心里暖暖的,“怎么办呢?我是傅家培养了二十几年的继承人,担着家族荣耀,集团使命。不为傅家榨干这身血肉,自然是不死不休。”
他啄了一下盛以若的嘴角,“所以我才想缠着你,相较于我爸的资本压榨,我更想你身体力行地榨干我。”
盛以若,“。。。。。。”
傅兆琛坏笑着说,“就算死,我也得死在你床,死得其所!”
“傅兆琛,你不要脸。。。。你满脑子都是床上那点事儿。。。”
盛以若从傅兆琛的身上下去,穿着拖鞋就往外跑,“大小是个董事长啊,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后面的话,傅兆琛没听到,倒是摔门声挺响的。
傅兆琛笑着继续办公,贺羽的语音却打了过来。
他声音急切,“傅总,之前大量收购盛荣集团的那个神秘的沈先生,他的公司大后天在纽交所上市。”
傅兆琛拿起手机,将免提调成了听筒,“这么说这个沈先生会现身纽交所?夜遇城呢,他人现在在哪?”
“夜遇城人在宁城私宅里,”贺羽又说,“那个沈先生难道真的不是夜遇城?”
傅兆琛仰靠在椅子上,“你明天飞纽约,去看看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资本沈先生是何方神圣。”
贺羽点头,“好,再有遇城的助理楚砚又联系了我,他说夜遇城想和您见一面,他想和你一道去看以夏姐。”
傅兆琛有点烦躁,他觉得夜遇城就是反复无常的小人,夜遇城真正的目的是见盛以夏。
可是在他没有了解盛以夏的意愿之前,他不可能贸然答应夜遇城的任何要求。
“告诉他,想见面,先把离婚协议签了,否则免谈。”
傅兆琛挂了电话,心底隐隐觉得不安,他很怕盛以若姐姐和母亲那边出什么变故,他一个电话又打给了季沉。
季沉正在练习拳击,他恭敬出声,“傅总,您有吩咐?”
“你明天派两个人去医养医院保护盛小姐和容伯母,至于他们院长那边,我来协调。”
傅兆琛又说,“暗中保护,别露出马脚。”
季沉沉声,“知道了。。。傅总,我最近一直休假?”
“想得美,明天到我办公室报到,你跟着我。”
说完,傅兆琛挂了电话。
季沉扯了扯嘴角,“呃,以后我就要去伺候阎王了,生活怎么这么艰难?”
傅兆琛工作到了十一点多,段雨禾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傅兆琛扫了两眼,没接也没挂断,而是把手机静音而后把手机扣了过去。
他起身去洗澡了。
段雨禾心底一沉,傅兆琛现在连电话都不愿意接了,他就这么急于撇清和她的关系吗?
她轻笑着对面调酒的小哥说,“小哥哥,帮我给这个号码打个电话好吗?你就说我喝多了。”
调酒师见大明星有求于自己,他很是殷勤,“好的。”
他拿自己的手机拨了过去,打了两遍都是无人接听。
“段小姐,没人接。”
段雨禾皱眉,而后又找了一个电话号码,“你给这个号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