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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1页)

仁宗点头答应,王艺是先皇的老臣,一生为人耿直,为国也是鞠躬尽瘁,是位国人皆知的清官。仁宗说:“老爱卿,你为大宋江山立下不少的功勋,现在朕准你的请求,准你告老还乡颐养天年,仍赏食全俸,赐你田地宅院。”王芑谢恩。

转天,仁宗又加封包公为丞相,负责一应政事。包公向仁宗奏明公孙策及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等人的功劳。于是仁宗就又颁旨封公孙策为主薄,张龙等四人为六品带刀校尉,但在开封府供职。又因太后的懿旨,封陈林为都堂,把太后在陈州曾居住的那座破窑改为庙宇以纪念那段历史。

包公自从升任丞相以后,日日以国事为重,除奸伐恶,秉公办事,为多少人伸冤解屈,一时,天子脚下皆为乐土,歌舞升平,民生盈富,满朝文武官员,没有不为包公交口称赞的。那原本对包公心存芥蒂的人也不好公开发表言论,奈何包公不得。

再说包公在开封府呆得久了,也不免就想念故人,于是就想起了展昭,也不知他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在遇杰村家中。想到展昭一身本领,如果能到自己的身旁那么许多事情就好办多了,包公写了一封给展昭的书信,又让包兴准备了一份厚礼,着一个得力的人前去常州府武进县遇杰村请展昭展熊飞。

这天,包公正和公孙先生、包兴三人坐着闲聊些轶闻趣事,只见值班的都头进来禀报说外面有两个人称冤要打官司。包公就问:“是两个什么样的人?”都头答:“是两位上了年纪的男女。”包公就命令击鼓升堂。

包公端坐大堂上面,只见带上来的是两个年过半百的男女,他们到了堂上那女的就跪倒口称大老爷要为她作主,包公见她哭得悲切,就让她详细讲述一下事情的经过。只听那个老婆子说她姓杨,嫁给一个姓黄的为妻,丈夫去世留有两个女儿。长女金香,次女名叫玉香,这位被拉来的男人叫赵国盛。经人牵线老婆子杨氏将自己小女儿同赵国盛的儿子订了亲。哪知道娶亲的人昨天娶走次女玉香后,大女儿金香也不见了,老婆子自从丈夫死后是同两个女儿相依为命的,原来还打算将来两个女婿能顶得上个儿子的作用,可如今女儿倒先丢了一个,于是火急如焚地到处找寻,却不见人影。谁知就在老婆子伤心的时候,亲家赵国盛又找上门来说她用丑陋的大女儿把俊俏的二女儿换了,于是两人就争吵开了。老婆子临尾又说:“包大人,你是尽人皆知的青天大老爷,可一定要为我孤老婆子作主啊!我这后半生就靠我的两个女儿了,如今一个失踪,一个新嫁的女婿家又和我反目成仇,我今后还怎么活啊?包大人,要是找不回我的女儿,我也没心思活在这个世上了……”

老婆子一脸嘟嘟的肥肉,又加上八道深的皱纹,一件花花绿绿的衣裳,让包公总觉着什么地方有点不大得劲。老婆子边说还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伴着丰富的表情,话音一落就是嚎啕大哭起来。

包公也说不出什么办法来,只是问她:“你的大女儿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你怎么就断定她一定是失踪了呢?难道就没有去其它什么地方的可能么?”

“我是娶亲的轿子走了老半天才发觉的,当时把我的小女儿一娶走,我心中只有空荡荡的感觉,所以也没有注意大女儿什么时候不见。我发觉女儿不见已是很久时间以后了,我这女儿从小没有出过门,慢说亲戚,就是左邻右舍家也不肯去串个门,我们虽然只是个庄户人家,却很守礼节的,我孙寡妇门前从没有过一点是非,所以我知道女儿一定是失踪了,就到处瞎找,说真的,女儿从不出门,所以我也是徒劳。恰好这时亲家赵国盛来了,却又指责我把小女儿换成大女儿,以大女儿取代了小女儿。大人你想,我一个妇道人家还要在这庄上住多少年呢,我能干那种事吗?包大人一定要为我作主啊!”杨氏说到这儿,就又失声哭了起来。

包公看得心烦,就让人先把她带下去,传赵国盛往跟前说话。赵国盛是位地地道道的市民模样,不高不矮的身材,一身青布衣衫,扎一顶青道头巾。饱含沧桑的一张脸上长满了麻子,一绺黑黑的胡子气得乱抖,脸色也铁青着,和杨氏生的气还没有消了呢!

赵国盛双膝跪倒下去,口称“包大人要为我作主。”包公就单刀直入地问:“赵国盛,杨氏刚才所说的话可都是事实?”“包大人,你听小人细说。小人和杨氏家订亲时亲眼所见,她家大女儿金香长相极为丑陋,而二女儿玉香却是相貌俊美,所以小人为儿子所订的是杨氏的二女儿。可是由我们派去娶亲的人走得匆忙,再加上新娘又是蒙着盖头的,所以一路上谁也没有发觉娶来的是金香。等到拜完天地入了洞房,我儿子才苦着脸问我怎么娶了这么个丑媳妇回来,我也很纳闷,去了一看,娶来的新媳妇原来是她家大女儿金香。于是一时气极就到她家评理,谁知她反倒赖我把她的女儿弄丢了,反又来欺负她一个寡妇。老爷,你想我为的是给儿子娶媳妇,又有什么原因去欺骗她一个妇道人家,这事还请大人作主调查清楚。”

包公看他们二人说的各自有各自的道理,心中也就纳闷,就让赵国盛和杨氏先各自回家去,以后什么事候用得着会再传他们前来提供证辞。

然后包公又派人去查访各处,向人们打听是否见过有怎么怎么样的一个女孩,可是人出去了一天,晚上回来时个个垂头丧气像泄了气的皮球。包公就和公孙先生商量了许久,也没有个头绪。二人正在探讨这个事情时,听见院子里有一声人喊:“谁!”就又没了声音,二人一惊,出来看时却见有一个身影在偏房屋顶上一闪不见了。只见前来送茶的小僮倒在院子中央,此时王朝马汉两个值更的头领也闻声赶来,见那小僮是被人点了穴道,很是奇怪,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看见什么人影。

王朝上前给小僮解了穴道,小僮说他走到院于中看见有个人倒挂在屋檐上向里边张望的,所以就喝了一声,谁知自己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觉得一个人影朝自己直蹿而来,然后就没了知觉。众人都很奇怪,难道这来人会和今天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可是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包公就吩咐大伙都回去休息,巡夜的人要警惕起来,然后就自己又去歇息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完全放晴,包公府邸的门便被人叩响了,看门人从里一看,见外边站了一位气宇昂轩神采飞扬的人,正是展昭展熊飞。

门人连忙迎进来,看展昭精神饱满的样子,就问:“展爷你辛苦了,这是从哪儿来呀?”展爷答:“我是云游四方的也没有什么居处,只是这次走得离包大人这儿近了,就顺道来看看。”门人又问一句:“是今早才到的吗?”便帮展爷提东西,展爷也不推辞,把东西放进门人手中,说:“我是昨天夜里到的这儿,可想到天晚了来拜访包大人恐怕不便,就先去旅店中住了一晚上,这不今早就来见大人了,大人一直都好吧?”展爷随门人往里走,说着话就到了二门口,门人把展爷送到这儿就又有人接了进去,迎面就来了包兴,包兴紧走几步双手握住展爷的手,很是高兴,嘴里说:“展爷,你可想死我了,老爷也一直惦记着你呢,前几天刚派人去你的常州府武进县遇杰村的家中请你来这儿供职还没有回来,你就来了,真是来得好不如来得巧。”

展爷又很高兴,直说包兴胖了高了也长成大人样子了。展爷又问包兴:“大人身体好吧?”包兴说:“好,我们大人的身体是钢打铁铸的,比一般练武的人还硬朗呢。”

就在包兴和展爷亲切谈话的时候却见李才从里边疾步走来,边走边喊:“不好了,不好了!”包兴也不知他是说的什么事,所以就和展爷两个人一块迎过去,想问个究竟。可李才只是一个劲地重复一句话“不好了,不好了……”包兴和展爷看李才这小子是急得语无伦次了,也问不出什么来,可看他急成这样子,也一定是包大人那里出了什么事,就一同往包大人那里跑去。

到包公房外,听里边有公孙先生说话的声音,所以也不等通报之类的礼节,他们就冲了进去。只见包公在床上好好地睡着觉,可夫人却是神情憔悴的样子,公孙先生也在为包公把着脉。包兴先向夫人和展爷作了介绍,然后就问:“夫人,老爷怎么了?”夫人还没有说话,眼圈却先红了,她断断续续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包公睡了一晚上也没有什么事,到了鸡叫二遍以后突然醒来说要喝茶,夫人就命外边守更的李才去沏茶来,可谁知李才把水递给包公后,包公端着茶杯并不喝水,却只是两眼盯着那只茶杯发愣,身体无休止地颤抖起来,夫人见他这样,问他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却并不言语,只是一个劲发抖,以致水都洒了出来。夫人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只是一个劲地吓得流泪,李才也是无法可施,就着急地为包公又是掐人中,又是捶痛地忙乱,可过了一会只听包公说了一声:“好大的血腥气啊!”就倒了下去,双眼紧闭,没了知觉。可是此时的夫人和李才都没有闻出来。倒是被包公的一句话吓得浑身发冷。见包公已是不省人事,李才就忙把包公安顿睡好,一试鼻孔中有气,就忙去请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的医道还是蛮精的,所以一般的病症也是难不倒他的。可是这次,他却是无计可施了,两只手的脉全诊了,却没有一点异常的地方,甚至比一般人的还好。一张国字脸上没有一丝其它表情,显得平和安详,鼻中的呼吸很是均匀,再加上全身柔软像睡着了一样,所以公孙先生这可真的是束手无策了。听夫人说了病前的一切表现,也是不得要领,就只好让包兴李才在这儿照顾包公,公孙策和展爷先退了出去。

公孙先生一回到房中,就先写了奏折,准备上朝之时,呈给皇上给包公告个病假。而展爷也觉得这事奇怪,想那像睡着了似的人怎么就没有了知觉,可也为自己空有一身的本领在这个时候却不能为包公出力而自责。

公孙先生在上朝的时候把包公的病情向皇上做了禀奏,仁宗也很着急,就立刻拔两名后宫的老御医来全给包公看病,可是两个御医“望闻切”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包公这得的是什么病。李太后听说包公得了这种怪病,也急忙让陈林带了位优秀的御医来给包公诊断,却也是毫无结果。一时间开封上下甚至包括京城的官绅市民跑江湖卖艺的人等都献计献策,有寻灵丹妙药的,有求神占卜的,有献偏方的,但包公的病就是没有一点好转,可也没有一丝恶化,依旧昏睡不醒。

夫人李氏每日里来回地忙碌却又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人却是瘦了不少,包兴李才是不离包公左右,一会儿为包公敷毛巾,一会儿又为包公掖被子;公孙先生更是每日地号脉护理,以防有了三长两短;其他人却只有于着急的份,尤其是展爷,一来到这儿就碰上包公大病,也没有能说上一句话,却又帮不上什么忙,在这儿呆着很着急。

这天展爷正在客房闲坐,听见外边有嘈杂的嚷嚷声,就出去看。见是两位男女老人拉拉扯扯在那儿吵闹,几位公差在那儿解劝,就上去询问。才知道这两人就是这几天听人说过的那两位打官司的赵国盛和杨氏。

展爷就上前去问个究竟,那杨氏兄展爷的长相和衣着不像一般人,还以为是官府中的什么人,所以就详细地把事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未了又说:“我的小女儿不见了,我的大女儿又被他们赵家娶回了家,可他们家不要我的大女儿作媳妇又不让我领回家去,大人你说我老婆子该怎么办?”话刚说完,那胖胖的脸上就沾满了泪水。

赵国盛也不甘示弱,上前说:“大人,我们当初订亲的时候,我订的是她家小女儿,可她送上轿的却是大女儿。我们虽然并不要她的大女儿做媳妇,可我们也是定了一百两银子做聘礼的。现在她既然要领回女儿去,就应该退回我的银子才对。”“我女儿失踪,又不是我自己弄丢的。我还认为是你们把我的玉香拐到哪儿去了呢!”老太婆也寸步不让。展爷看他们吵得激烈,觉得心烦,就说:“包大人这几天有病在身,过几天等大人病好以后你们再来也不迟。”

赵杨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杨氏说:“其实我是知道包大人在生病的。可今天是他赵国盛先去我家逼我交了银子换女儿的,所以只好到大人堂上,以求一个公断,既然包大人有病在身,那么我们就等大人痊愈以后再来请包大人作主。”赵国盛也点头称是道:“等大人病好再来打官司。”

展爷到了房中,很是无聊,去探望了一回包公,还是那样已是第三天。这时包兴来说,前去展爷家中的家丁已回来了,说展爷家中都好,展忠老人还答应展爷一回去就告知让他到开封府见包大人。他们没想到展爷已到开封府多时了。展爷向包兴细细询问了一番赵国盛和杨氏的案子的经过,就决定自己去暗中查访一下看能不能有助于案子的破获。

展爷说干就干,辞了夫人和公孙先生及几位义士就出了府门而去,不过临走,他还说,每隔几日他就会回来看望包公一次。

展爷出了开封府才想起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寻找那老婆子丢失的小女儿玉香,所以就信步走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不大的小镇上。这小镇面积虽不大,却是熙来攘往的人很多,各种各样的生意人占满了街道的两侧,有卖肉的,卖菜的,卖米面的,也有做布匹生意的,也有摆货摊的。展爷正信步闲走,看见那边街旁有个小丫头,约摸七八岁的样子,背上插了根草柱,在等人来买。展爷奇怪,就走了过去,看那小女孩虽然衣衫褴褛,但模样还是很清秀,从眼神可以看出这是个往日里聪明伶俐的女孩。展爷就问:“小姑娘,你的家在哪儿?”那小女孩仿佛没有听到展爷的问话,只是一动不动跪在那儿。“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子?”那小姑娘仍是保持沉默,但这次她用双眼睛看了展爷一眼,展爷更是感觉奇怪,可展爷又想弄个明白。

“姑娘,你的父母在哪里?”这回那小姑娘的嘴唇动了一下,却仍没有说出话来,倒是向街的另一边望了一眼。展爷会意地往那边看去,只见那里跪了一位约三十岁的妇人,背上也插一根草柱。那妇人一身朴素的衣妆却是洗得干干净净,姣好的面容上满是憔悴的神色,双眼低垂下去,一动不动,展爷就又往那边走去。

“这位大嫂,你家中是不是有什么苦处,为什么在这儿?”那妇人看展爷的装束像是正直人,也就坦言相告。原来她是这附近的石庄人,丈夫石田牛因为得了一场大病卧床不起,全家的重担就落到了她一个妇道人家的肩上。上有年迈七旬的婆母,下有八岁的女儿,再加上长日卧于病榻之上的丈夫,她披星戴月地在田间劳作,可一点微薄的收成别说全家的口粮,就连地主汤家的田租都交不够。全家人每日只能以批谷和野菜渡命,前几天丈夫石田牛得了浮肿病,浑身上下肿得没了人样,她就又去石田牛的亲戚好友家借钱想为丈夫治病,可人家看田牛这样子,也就没几个愿借的。在田牛前几天死了后连下葬的棺材还是从地主汤五家借钱买的。谁知石田牛的丧事刚办完,汤五就来逼债了,说要是她家还不起债就让她去汤家做工,她一想这也是个办法,于是就去了。

到了汤家,她才知道上当了,汤家是本地大户,可汤五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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