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标的名字是花解语,听上去倒像是个女的。
所以歌迷包括乐评人虽然也有不少人好奇花解语到底是谁,不过倒是没有人往陆缜身上靠,所以,这大概也就是内部传闻吧。
反而大部分人都怀疑周慕青自己作的曲,但周慕青又特别澄清过不是自己,所以到现在还没个定论。
王君不懂乐理,也听不出这跟之前陆缜写的那些歌有什么相通之处,只觉得这首歌的曲子特别婉转柔和,倒真是挺像出自女人之手。
王君听着听着又把那首歌的mv找出来看了一遍,里头深眠乐队一直是以旁观者视角出现的,表现mv故事内容是另外两个演员来演绎的。不过让王君印象最深的还是周慕青,她对这个女孩子有点好奇,因为十八岁刚出道的周慕青的眼睛里就已经有了沧桑的味道,看起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王君正听着入神呢,之前那点睡意都烟消云散了,不过这时候她的房门却被敲响了。
王君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那隐隐约约的敲门声,她立时暂停了音乐,然后去开门,接着看见门口站着陆缜。
“陆缜哥哥?”王君挺意外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么晚了还找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陆缜往她房间里电脑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么晚了还不睡?听歌呢?”
“嗯呢。”王君点点头,“你咋知道啊?”
“还说呢,我看整层楼都要听见了。”陆缜好笑地看着她,王君一惊:“我戴着耳机呢,怎么会……”
陆缜又挑挑眉,王君立刻就心虚了,她回到电脑前查看了一下耳机,结果悲催地发现耳机的接头根本没插上去,也就是说,她一直是戴着耳机在听外放。
尤其这个房间之前是大k住的,那小子特别喜欢捣鼓音响之类的玩意儿,所以王君这个房间里的音效是很不错的。
刚刚她还特地把音量加大了,那通过音箱那么一放,还真是有可能整层楼都听到她屋子里的动静了。
王君顿时就尴尬了,她难为情地看着陆缜:“不好意思啊,吵到你了……”
陆缜板着一张脸:“你就听就听吧,干嘛听那名不见经传的小乐队的歌?”
“哪里名不见经传了,有这样说自己同僚的吗?”
“话说你怎么想起听这首歌了?”陆缜还站在那儿,接着王君就顺手把他拉进去:“别站在门边啊,多奇怪啊。”
陆缜跟着她进了房间,接着说了一句:“你这屋子里就一个椅子,我往哪儿坐啊?”
“坐我床上呗。”王君随口说了一句,然后赶紧去把耳机线给插上了,陆缜在她床边坐下:“你哥看到了估计又要批判我了。”
“他这不是没看到嘛。”王君回过头冲他眨眨眼,陆缜也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避嫌。”
“你是我哥,有什么好避嫌的。”王君继续捣鼓她的耳机线,陆缜闻言却是有点庆幸……还好那时候她醉过去了。
“咳咳……话说,这歌儿是不是那老高忽悠着你去听的?”陆缜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王君把椅子转了个方向,对着他笑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他那德性我还能不懂嘛。”陆缜说着又问了一句,“话说他有没有跟你说一些莫名其妙的废话之类的?”
“哦,你是指这首歌是你作的曲之类的废话吗?”王君笑盈盈地回答道。
陆缜嘴角一抽:“这厮果然是废话多。”
“那到底是不是嘛?”王君饶有兴致地追问道,“你到底是不是那个花解语嘛?”
“呵,怎么可能。”陆缜当即否认,王君不依不饶:“可是大家都说是你啊。”
“大家是谁啊?”陆缜摊手,“不就老高那几个老家伙嘛,他们年纪大了,耳朵不行了,所以听岔了。”
王君闻言看了他半晌,就那么笑着,也不说话,陆缜被她看的心里毛毛的:“你看我干嘛?”
王君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你啊,别以为我不知道花解语是什么意思?”
陆缜的嘴角又抽了一下,他心说我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你还能知道?
不过王君也没再接着说这个了,而是问了一个更尖锐的问题:“话说,这歌儿是你写给……”
“呵呵。”陆缜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而后挺诚恳地看着她,“都说了不是我写的,我哪知道是送给谁的。”
“你就装吧。”王君也忍不住鄙视了他一回,陆缜掏了掏耳朵,假装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