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让小肖同志把痕迹扫干净,聪明的话不要留备份。”他将文件放入抽屉里,“柏年,你还年轻,不像我,该退休了。”
冯柏年大步向前,“不,这件事不该由您去。”
“敌我不明,与任何一方合作不亚于与虎谋皮。冯柏年同志,出了这间办公室就去趟后勤,将证件和抢交出来,你停职留薪了。”
抽掉整个t市精英的专案组就这么消无声息的解散了,整栋楼都对11层无比好奇,新闻日新月异,在有心人的插手下,没有媒体再去报道这三起死亡案件。当一个又一个新的新闻掩盖旧的,人们的记忆就会变得无比短暂。
冯柏年去了趟养老院,白鸣只有一个爷爷,阿尔茨海默病中期。
去的时候白爷爷把他当成小白,拉着他,说他老大不小了,要讨个老婆回家,家里不能空荡荡的,没个知冷知热的人。
白爷爷操劳了一辈子,手掌很粗糙,又很温暖。
冯柏年几乎把所有的钱都划给养老院,收拾心情去找沈从风。
没想到所有的谜底居然早早就写好了答案,陶墨墨如果是后面两起死亡案的盒子,那么迷雾重重的沈从风会不会是钥匙?
这也是气泡世界里冯柏年第一次看见沈从风消失在自己眼前,也是第一次触摸“冷斑”。
在陶墨墨的死亡现场。
鲜血经过多日的氧化很是渗人,沈从风拉开警戒线,脸上滑下的水滴一颗一颗落在血迹上。
“墨墨,我又失败了,我是不是很没用?”
犹如白纸被滴了一滴墨,巨大的黑色斑块凭空出现在沈从风面前,走廊三面墙壁包括房门都开始扭曲,就好像一只手在随意揉捏。
“阿风,我们回家吧。”
冯柏年看着鬼魂陶墨墨牵着沈从风的手,而沈从风无知无觉,走进黑斑。
只有他听见了那句话了
冯柏年慢慢靠近,将手放在黑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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