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端木西,完全不同于司墨心目中那个清冷、干练、偶尔会有些小霸道的她!
一副小女人模样的她,更多了份娇柔的气质,就连受惊吓后那一脸的无措也显得那么可爱!让人不禁想把她揽进怀里,好好的安慰一番。
不过,看惯了端木西的强势和霸道,司墨一向认为她是属于工作室的,家庭主妇这个角色,偶尔客串一下就好;她是适合工作的,只有在工作中才能得以完全的展现她的气质、气场和风采!
端木西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一本正经的对司墨说道:“如果用暴露疗法把这些东西天天放在我眼前,不知道能不能解决我对软体动物的恐惧呢!”
司墨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这种东西,十个女人九个怕,一点儿也不丢人!”
说着便接着问道:“你去看那东西做什么?准备买的吗?”
“做蟮片粥!很有营养的,气血双补、健脾养胃的!原来在美国都想做来着,可他们的蟮鱼都是冷冻的,营养价值大打折扣呢!”端木西说道。
“恩,你在这儿等我,我去买,一会儿就过来!”听了端木西的话,司墨心里暖暖的。
她不会做中餐,却因为他的胃不好独学会了煲药膳;她不爱做饭,却因为他总是忙得忘记了吃饭,独学会了做简易的西餐!
世上有这么一个人,她不会在你的耳边常常说着甜言蜜语,也不会为了表现自己有多爱你去委屈自己做那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可她却总是时时刻刻惦记着你,用她所能做到的最简单的方法来呵护你!
这种爱,让人没有压力,更让人觉得有她在身边,便是一种淡淡的幸福!
当司墨又转回到那卖蟮鱼的摊贩处时,那位大叔递给他一个大袋子,笑着对他说道:“对不住,吓着太太了,这是她掉的菜!”
司墨接过菜,微微笑着说道:“谢谢大叔,她胆子小,让您笑话了!帮我来一斤蟮鱼吧,去骨切成蟮片!”
“好叻!”那大叔显然心情不错。平凡人的快乐其实最是简单:每天多卖一点儿菜出去,每天不会遇到刁难的顾客,这便是快乐了!
拎着菜,与端木西静静的走在小区里,那种她在身边淡淡的幸福,和卖鱼大叔那简单的快乐,让司墨的心里一时间充满着一种平静、安详的感觉!
“我来做菜,你去煲粥!”司墨对站在厨房里忙碌的端木西说道。
她穿着围裙,却没有一个煮饭婆的样子,那些菜该去皮的,最后被她削得只剩下顶多三分之二了;那些该去茎的,那茎确实去得干净,只剩下光叶子了!不过她的刀功好,切的菜就似艺术品似的不仅整齐而且大小一致!
但他不敢让她动锅,因为在南村的时候听王婶说过,她做菜确实有创意,搭配调料什么的都挺好,只是那手法确实让人很害怕:她可不管菜里有没有水,都是直接将菜大力的倒入烧热的油里,然后人远远的跑开,等到油不飞溅时,再回到锅前,而一动起锅铲,那灶台地上就全是菜,往往一个菜烧下来,能剩下三分之二就不错了!
所以为了能顺利的吃上晚饭,也为了他精心装修布置的新家不至于成为战场,他还是决定自己亲自下厨!
而端木西对此显然很有自知之明,她将菜切好、厨房整理清爽后,便一把将围裙套在他身上,将厨房阵地让给了司墨。
她斜斜的倚在旁边,欣赏着司墨熟练的下油,倒菜,翻炒,这个男人,真是太帅了,就连寄着围裙炒菜的样子都这么温暖迷人!每一个放调料的动作都显得不急不徐,看起来淡定而优雅!
“司墨,我觉得你这样子很帅呢!和接待病人的时候一样帅!”端木西毫不吝啬的表达自己对他的欣赏。
司墨加好调料后,转过身来,将手在围裙上擦了一下,便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宠溺的说道:“是吗?找个像我这样的老公还是不错的吧: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端木西一听,便咯咯咯的笑开了:“司墨,你这是在怪我吗!上不了厅堂,下不了厨房?”
司墨嘿嘿轻笑两声,俯身在她的耳边暧昧的说道:“我的老婆只需要上得了厅堂,进得了卧房就可以了!”说完还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惹得端木西浑身一阵颤栗。
不由得低声嗔怪道:“说什么呀!真无聊!”说着在他的腰上使劲儿地拧了一下。
“唉哟,你谋杀亲夫呀!这是什么地方你也下得了手!”司墨皱起鼻子轻叫起来。
说得端木西的脸不由得一红:这男人什么事儿都能想到那上头去,真是太可恶了!当下另一只手也拧了上去:“哪里就拧坏你了!夸张!”
她娇嗔妩媚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狭长的凤眼里一派波光潋滟,配上这样家居的装扮,竟显得风情万种起来。
一时间,司墨不由得竟看呆了去,双手自然的握住她拧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到自己的身后,让自己被圈进她的怀里。身体微微往前倾去,把她轻轻抵在了墙壁上。
“司墨……”端木西低沉的声音轻叫着,对于他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已经太熟悉了!可是这里是厨房啊,锅里还煮着菜呢!
司墨却没有回答她,径直俯身下去,准确地吻住了她温润的双唇!
他一边用双手捉住她想收回的小手,唇却毫不放松对她的侵略,直到他那灵活的舌成功的入侵到里面,捕捉到她的,并与之肆意嘻戏、纠缠时!她才放弃了挣扎,微微惦起脚尖,配合着他逐渐加深的吻。
直到她感觉到靠在墙上的背部一片清凉;直到她感觉到他的唇不知何时已移到了下方,温润的缠绕着她的那方高耸;直到她感觉到他的大掌不知何时已移到后面托着她贴向他;
直到她闻到锅里传来一阵焦糊的味道,她才惊觉到:这是在厨房呢!
“司墨,停止,你快停下来,菜烧糊了!”端木西双手紧紧捧着他埋在自己颈脖间的头,轻喘之间已是语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