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自身的伤痕败坏了他的兴致,若是刺青成功,这身体上盛开出来的花瓣如此美丽,是否能触动他更深的欲望呢?
夫人,这才绣了不到半边的花瓣。针笔匠凉凉的提议道:我看你难忍疼痛,不若花瓣的复杂纹理便省去了吧
不行!弄蝶嘴里咬着东西还是叫得声气十足,含糊又坚定的嚷着:一根丝儿都不能省!
夫人,并不是敝馆不能绣出这般精细的图样,只是在下多言针笔匠嘴角勾着浅浅的笑,神情带着一贯调弄的特色。就你肩膀这两寸长宽的杜鹃花图形,经络、皱痕、根丝等纹理需得扎一万多针,挑针着色四万多次,才能完整呈现出栩栩如生的鲜花。这五万多针,你还要忍受至少半日的疼痛,夫人可是真的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就按照匠家的手法来,我就是晕倒了,你也要把我扎醒
夫人这般娇弱,可别怪敝人不怜香惜玉了
说来也奇怪,针笔匠见过刺到一半后悔的彪形大汉,却没见过这群娇滴滴的女人退缩过。许是那针既已落下,便在肌肤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女子爱美的心态始终胜过一切,怎么会让残缺不全的绣品影响身体的美感。
骨节分明的手指拈着洁白的巾角,摁在皮肤上,随着针的走动,擦拭不断冒出的细密血珠。起初,那血迹像是冬雪里的点点落梅,后来那血迹比起红梅还鲜艳欲滴,直至铺满整块细软的棉帕。
鲜红的棉帕和每分每刻都在忍受的疼痛皆是少女对爱情奋不顾身的深陷,不求他能感受,但求他能知道自己的情深。
这种疼痛总是在崩溃的边缘游走,不至昏迷,也不到癫狂,弄蝶默默的忍受,全凭执着。
那半日的时间也不知是怎么到的,在她无次数的祈祷中,终是熬到了尽头。
针笔匠扯过罗衾盖回她的身上,指端捻了块黏腻的白色药膏抹在绣纹上涂开,边涂边道:余后七日不得沾水,喝酒,吃辣。若是一旦沾水颜色便会有些脱落,一旦管不住嘴喝酒吃辣,伤口会恶化出脓毁了花纹,你这阵子受的痛苦便都白费了
弄蝶上半身冷得僵硬不已,在被窝里一直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那针笔匠捧来一碗香喷喷的碎肉青菜粥放下便走了出去。
弄蝶脚抖手抖,半晌才艰难的把亵衣的带子系紧,肩后火辣辣的疼痛,她取起榻旁黑木案几上的铜镜反照,那朵杜鹃花肿肿的突出皮肤,周边是一片红痕,皮肤在损伤红肿之下还没能显现出其的精美绝伦。
弄蝶在床榻上小睡了一会,被手指敲动结实案几发出的声音惊醒,那细眉长眸的针笔匠似笑非笑的凝着她,让她意识到罗被下的身子只有一件亵衣。
案几上的碗筷早被撤走换上了一碟碟各色类的花汁、水墨,方才背着身看不到,这下打照面才知道原来刺青的花样竟可以这么多的。她不由得想起刚入馆时,跟针笔匠之间讨价还价的那番情景。我这里有全城最上等最原始还真的染色,还有最好的工艺和审美,所以价格自然比别处贵。不过夫人有绝色姿容更加难得,我便只收本钱和一半的手工之钱,敝人实在想为夫人效劳
夫人请掀开衾子呗
弄蝶回过神来,缓慢的纠结的拉开温暖的衾被,霎时那藏着许久的胀鼓鼓之处便暴露在陌生男子的眼底。
女性的亵衣本来就小巧单薄,紧紧裹住的两团浑圆便显得愈发的丰满高耸。
来这刺青的女子,哪个不是风情万种的艳妓美姬,各色奶子的形状皆见过,这么大而圆的巨乳还是头一回见着。
最让人把持不住的是,如此浅色的肚兜儿依然能透视出上面的湿痕,这年纪尚小的小妇人竟然能用乳汁浸湿整件亵衣,很难不让人想歪,这腿间的淫水儿是否也如此充沛?
弄蝶的贴身肚兜一直都是些艳色的,还会绣些碧蝶百花类的图案,这件月牙白的还是因为产乳缘故才穿上,想着湿了身没那么难看。可是她紧闭着双眸并不知道,这么浅色的绮绫质地,湿了后一眼便能看到里面的春光,粉红的乳晕和乳尖若隐若现。
那针笔匠还在内心耻笑,这产乳的女子乳头还能比一些开苞不久的姐儿还小,真是好看!若不是久经花丛定力十足,眼下必然撕裂她的胸衣,抓住两团大奶子搓圆按扁,肆意干她,狠狠的玩弄这奇异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