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怀随后也跟了过去,靠在门旁,看着她趴在那儿生闷气。
过了好久,她情绪平复下来了,更加懊悔刚才突然袭来的情绪失控,给他看见自己哭了,那简直是不能更丢脸了。
看她半天没动静,周砚怀走进来,在床边坐下来。
卧室没开灯,幸好光线很暗,未苏觉得藏在这里让她没那么难堪了。
静了好一会儿,周砚怀说,“我曾经犯过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几乎毁了别人的一生。我现在必须弥补。”
未苏抬头看着他。
他坐在那儿侧脸深沉,“许栀宁不是小三,甚至什么都不是,等她帮我完成我必须做的事之后,我会让她从我身边永远地消失。”
未苏听得愣住了。
他这是在跟她解释吗?
未苏对此并无波澜,闷声说,“你不是第一次言而无信了,周砚怀。”
他只是淡淡地重复,“你的纠结没有意义,我说过,她什么都不是。”
我信你个鬼。
未苏翻翻白眼。
周砚怀侧头,看着昏暗中的她,“这房子还行,买下来给你母亲住,你别在这了,明天跟我回澜苑。”
未苏不吭声。
他道,“你闹也闹了,工作也辞了,为了个许栀宁,还得吃多大的醋?”
未苏立即反驳,“我吃醋?我可没有!”
“没有么?”
“误会可大了。”未苏嗤笑,“许栀宁什么也不是,我更什么都不是了,我可没资格吃醋,周先生真爱说笑。”筆趣庫
周砚怀回手落在她身上,触摸着她温热的身体,“你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
未苏躲着他,“我当然什么都不是……”
他忽然压下来,未苏左右闪躲也没能把他弄开,周砚怀按着她的手,鼻息落在她耳畔,昏暗的光线里,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
他鼻尖碰到她的脸,未苏一下子浑身紧绷。
周砚怀从后面贴合着她,挺着腰蹭了两下,嗓音有些沙哑,“你说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