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会带我们上去,到我们所属的地方
Where the eagles cry
那儿有苍鹰鸣叫,
On a mountain high
在重山峻岭之上……”
许博洲和时雪菲看了看彼此,望着一望无垠的蓝色海洋,跟着音乐浅浅吟唱了起来。
“Time goes by
韶光飞逝
No time to cry
无暇哭泣
Life's you and I
人生就是你我
Alive。。。 today
为了活下去,为了今天……”
在此时,他们脑中的回忆错开又重迭。
“你和Penny如果在一起了,无论我在哪,无论几点,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ok?”
“嗯,必须。”
……
“我真希望Glen能鼓起勇气和Penny表白,希望你替他保管的这些东西,能更早一点被Penny看到。”
“嗯,我们多鼓励鼓励他。”
……
那束笼罩在海面的光影,慢慢移到了岸上,落在了他们长椅中间,像是陈航的虚影,就像从前一样,他们惬意的靠在海边长椅上,说说笑笑。
音乐结束的那一刻,许博洲和时雪菲仿佛同时听见了陈航的声音。
是他从前坐在这里的一声感慨。
——“Penny真的很幸福,有一个人隔着大洋,隔着半球,天天思念她、爱着她,只可惜啊,她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我这个傻瓜朋友为她做过的所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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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时雪菲吃完晚餐后,又在海边散了散步,许博洲才回到酒店,他准备搭明天一早的航班飞回悉尼。
澳洲的十一点,是祁南的九点。
许博洲脱了棉衣,拍了拍寒气,挂在了衣架上,然后坐到了背窗的沙发上抽烟,黑色的高领针织衫裹着宽肩窄腰,一呼一吸时,藏在衣服里的肌肉线条清晰起伏。
成年后,他不喜欢刘海,利落的发型,更称他这张冷峻的脸。
抽了两口烟后,许博洲按下了和周晚的视频键。
打了两次,她才接通。
“不好意思啊,我刚在工作。”周晚把手机架在一旁,身上穿着居家服,头发用发卡随意一抓,手边是一堆待审阅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