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炷香。”眉头舒展,陶澄隐下唇角的笑意,“你猜猜看我是什么时候来的?”
小厮慌的再说不出话,也不敢找轻陌救命。
“你下去吧,”陶澄一手捏着另一手手腕,状似随意的活动了几下,一副要收拾人的气场,“我陪这位算命先生等候轻陌公子回来。”
小厮脊梁骨发毛,忙不迭的跑了,一溜儿跑到小院门口,回身关栅栏时没忍住偷瞄一眼,望见算命先生已经被压制在了树干上。
轻陌苦哈哈的,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动弹不得,“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察觉出来了?”
面具挺逼真,若不是看着这双眼睛,陶澄说不准就真的被蒙骗过去,他用另一双手扯散轻陌的衣服,露出大片带着深浅爱痕的胸膛和腰腹,流氓胚子叼着恶劣的笑意道,“你这副骨架被我拆吞了多少回,瞧上一眼就能知道是你。”
轻陌不甘心,凶巴巴的,“松开,松开!”
陶澄怎么会依着他,手从后腰滑出来,在轻陌的颈间仔细摸索,“早知一个面具就能解决的事情还何必我大费周章。你昨日怎么不说,就晚了这么一天。”
“昨日我也没想到,后来你就啊,痒痒”脖颈被摸的痒,轻陌扭动,不容拒绝的又被陶澄压覆住。
两个人紧密相贴,轻陌生怕陶澄再胡来,他是真心实意的感觉要受不住了,轻陌示弱求饶,“陶澄。”
陶澄好心的松开他的双手,下一瞬就被讨好的拥抱住,他低下头亲亲轻陌的唇,“后来我如何?”
轻陌嘟囔,“后来你就在屋顶上发情,一直到回了屋里我也没偷到空跟你说面具的事情。”
陶澄低笑着点头,“嗯,怪我。”又问,“刚刚做什么去了?”
“去诓骗花魁去了,我给她算了一卦,她没认出我来。”
“是么,怎么算的?”
轻陌老实交代,“胡说八道的,就把下午草草看过一眼的文章拿出来胡诌的。”
陶澄调侃到,“不错,没把你当成叫花子赶出去。”
“那要不要给你也算一卦?”
“不用。好几年前我就知道我命里缺你,现下已然圆满。”
身体里可能有什么受虐的奴性,接连几日都被糟蹋成这样了,轻陌仍是点起脚想去和陶澄亲昵,唇瓣厮磨间他喃喃道,“我也是。”
今晚陶澄不能留下来,他得要回府上唱独角戏,而且,“我擅自旷工许久,私塾里有郭先生体谅,学府可不行,我得回去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