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他皱著眉,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把戏。
他不耐烦的口气提醒了她该适可而上了,她低著头,抬起双眼。
“我等这一天等了五年了,小宇,我真的好想你……”她奋力在眼眶挤出几滴眼泪,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毕竟,他向来都吃这一套的。
他毫不怜香惜玉,粗暴的抬起她的下颚,眼睛像鹰一样的紧紧盯著她。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难道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吗?”他咬著牙说。
他凶狠的目光让她心里起了一阵凉意,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生气?他不是应该感到高兴?毕竟她刚刚才对他做这了感性的告白。
“你……你还是我唯一的男人。”她撇开视线。声音轻颤。
“哈哈哈──”他仰天一阵狂笑。
他的反应让她不知所措,难道他真的不在乎她为他整整守身五年?
“这么来,他没有说错罗?”他调侃的斜眼看她。
她心里一惊。他早就知道了?又知道多少?
“是蓝松岩告诉你的?”她表情冷漠地直呼他父亲的名字。
“他还告诉我随时可以将你带走。”他补充。
“真的?他愿意放我走?”看来那个死老头真的开窍了,她喜出望外的惊呼。
“你愿意告诉我为什么吗?”他虽然看起来漫不经心,可是眼神却是严厉的。
“他没告诉你?”
“我想要知道你的说法。”他不做正面回答。
她不清楚他究竟知道多少,但她选择挑选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藉口。
“我就是没有办法跟自己不爱的人发生关系。”她楚楚可怜的睨著他。
“真的是这样吗?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什么要跟他,而不是跟我?”一谈到那次决裂,他还是忍不住当年背叛的痛楚而情绪激动了起来。
“我……”她睁大无辜的眼睛。
“你说啊──”他低吼。
“你要骂我也好,恨我也罢。一切都怪我当初年轻不懂事,低估了当初对你的感情。但是……现在我已经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了,难道人一旦犯错,就再也没有拥有幸福的机会吗?”她放纵泪水尽情的发泄,好符合她今晚所要扮演的受难者的角色。
她的泪水让他忍不住心软,他怜惜的轻唤她的名字:“芬妮……”
她知道趁胜追击的道理,紧接著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哭得更加悲惨。
而这一幕也刚好让站在阳台的雨荷全部看在眼里。
震宇已经去他父亲的房里有一个多小时了,病人不是不能讲太多的话吗?怎么他现在还没回来?
雨荷百般无聊的随意变换电视频道,根本不在乎现在电视上到底在演些什么。最后她总算放弃无聊的电视节目,开始在房间来回踱步。
“他们到底在谈些什么呢?会不会又意见不合吵了起来?”她扭心的自言自语。
咦?外面好像有什声音?她好奇地走到阳台往下看。
楼下灯光昏暗,她花了几分钟适应过后,终于看清楚楼下的人影。
“正在花园讲话的人不是震宇和戴芬妮吗?”她掩口惊呼。
可是……他不是在跟蓝伯父谈话吗?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千千万万、奇奇怪怪的想法一下子从心里冒出来,她甩甩头,不想妄加揣测,也不想做无谓的忌妒,但是一颗心就是无法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