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知道了!”
赵致远轻嗯一声,宠溺的揉了揉赵欣依的额头,知晓女儿现在心中烦闷,急忙转移了话题,说起了他引以为傲的任教生涯。
一家四口,一人诉说,三人倾听,氛围尤其的安静。
赵欣依抽空瞅了瞅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得回去了。
“爸爸爷爷,天晚了,我和月月得回了!”
“哎,走吧,路上小心点!”
“嗯,知道了!”
辞别爸爸和爷爷,赵欣依拉着妹妹的小手,脚步飞快的离开,返回自己家。
回到家里,赵欣月默默的给姐姐倒好水,挤好牙膏,笑得一脸恬静的递给姐姐。
“姐姐,给,牙刷!”
赵欣依接了过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谢谢!赵欣月!”
赵欣月使用甜糯糯的声音攻击。
“姐姐对不起,你原谅我吧!姐姐!”
赵欣依听着妹妹的声音,心里不争气的软了一些,转过身刷着牙,口齿不清的说:
“昂昂昂,快点发!”
赵欣月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吞了口水咕噜噜几下,吐掉刷牙。
洗漱后,两人钻进被窝里,赵欣依抱着赵欣月就是一顿“报仇”。
两人疯着疯着赵欣月就进了梦乡,又过了一小会儿,两人才进了空间睡觉。
次日响午,一位身着黑色中山装的年轻男子,长相斯斯文文,只眼角处一块黑斑影响了些许美观。
男人姓刘名然,推着一辆二八大杠进了村。
刘然是在一天半前收到了从小喜欢的女同志,白玉珍的信件。
读过全篇后,刘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双眼微眯,透出一丝凶光。
当时就处理了手头上的事,带着七八名兄弟,从隔壁兰花香赶到了依兰县。
他们是昨日天黑以后到达的县城,今日一早就骑着自行车赶来了!
珍儿在信件里提到,她被人误会偷牛贼,在村里没有立足之地了!
天知道他当时有多难过,珍儿自小就柔柔弱弱的,连只蚂蚁被无辜踩死,都要哭上半天的人,怎么会行偷盗之事呢!
指定是村里人排挤外来知青,暗地里搞的手段,真是该死啊!
刘然按照信里白玉珍给地形标志,牛棚往南第二家就是知青院,推着二八大杠路过赵欣依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