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涵一脸的死败,目光涣散而惊惧。
“还有这张mis卡,是你打给警方贼喊捉贼的报警电话用的,我们的人找到了这张卡,并且检测了上面的指纹,就是你的!”聂沉简要的将话说完,便沉默地站到一旁。
“不!”韩涵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完了……“不是我!不是我……”她惊错慌乱的在凳子上挣扎起来,疯狂地嘶吼呐喊。
“老实点!”欧文带着几个警察立刻上前,将她遏制住,把她的头按在凳子上。
韩涵目眦尽裂,嘴里的嘶哑和呐喊疯狂而绝望,挣扎的动静让人听着揪心。她怎么都无法躲开被人扼住的力量。
“砰……”一声,一个警察使了一个擒拿,灵巧的将她控制住。
 ;。。。 ; ; 言溪诧异地看着楚漠远,自然也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楚漠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温和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转向韩涵时,却是凌厉而嫌恶。
“这么多年,凭你的资质和实力在演艺圈存活,其实十分的不容易。像你这样没有背景,长得也不怎么样的女人,如果没有靠山就很难生存下去。所以,你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找到了宁静。”
韩涵一震,仓皇地躲闪着楚漠远逼视的眼神。
“而且,你有把柄被宁静捏着,虽然对于宁静让你做的事情十分的排斥,但是还是不得不听她的话。”楚漠远的声音毫无情绪,似乎没有任何的波澜。
他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狠狠地刺在韩涵的身上,让她感觉那目光比她头上的灯光还要厉害,让她浑身无所适从,无所遁形!
“其实在私人会所那次,我和溪儿都在,只不过溪儿先到,之后走了。我想就是在离开的过程中,被你掳走。而我当时刚好赶到,正好与她错过。”楚漠远的目光渐渐地冰冷,氤氲着十足的怒气。
“宁静故意留住我,然后让你去陷害溪儿,这样,她既可以趁机对我下迷情留住我,妄想借此回到我身边,又可以让我成为她没有陷害言溪的不在场证明人,而且,还可以毁了溪儿的清白和名誉。还可以让我认为,溪儿和岑飏发生过不洁关系,从此更加对溪儿厌恶。”他冰冷地就像在陈述一件别人的事情,只是语气肃杀阴寒,让人不寒而栗。
“不得不说,宁静,使了一个一石三鸟的好办法。”楚漠远冷冷地说道,眼中已经露出杀意!
韩涵身体忽然一软,如果不是她此时坐在凳子上,还被束缚了手,她肯定已经昏倒。强自撑了许久的她,此时精神已经濒临崩溃和绝望,而楚漠远的话,更加让她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她全身都在微微的发抖,瘫软地坐在凳子上,如挺尸一般。
而言溪用手扶住胸口,脑袋里却一片混沌和混乱。只感觉似乎有什么撕扯着她的胸口,撕扯着她的脑袋,呼吸困难,头疼欲裂。
“看来欧文警官,这次需要多审理一个案件了啊。”僵持的气氛中,忽然扬起一道戏谑而唏嘘的声音。
言溪慢慢的转头看着此时微微摇头而笑的何司舟,目光微微一沉。
而欧文却征询地看了楚漠远一眼,楚漠远却沉默不语,转头深深地看着言溪。他伸手,想要摸一摸言溪的脸,言溪却微微一闪,躲开。
他叹口气,自然知道其实在言溪的心里,是多么的排斥和不待见宁静,而宁静之所以要害她,不过是因为他的关系……
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他楚漠远……
他突然觉得胸口有些烦闷,鼻息间似乎有些铁腥的气息,沉重地堵着他的呼吸。
他无奈的苦笑,深吸一口气,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仿佛害怕她会突然离开一般。
然而言溪只是静静地坐着,目光有些呆滞,却掩饰不了眼中的悲伤。她嘴角勾起一丝不明的讽刺,轻笑着摇头。
“宁安是宁静的妹妹,怎么会不知道宁静想要做什么。何况,当初是宁安带我去私人会所的,事过之后,岑飏还质问过宁安。就算宁静没有告诉宁安发生了什么事情,宁安肯定也能从岑飏那里得知了。”言溪讥讽一笑。
 ;。。。 ; ; 他啧啧两声,挑了挑眉,对着韩涵抛了一个媚眼,继续说道:“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我可以好心提醒你一下,司法对于主动自首的人是会考虑从轻处刑的,如果你现在肯自己说出罪行,我还可以好心的为你安排上诉律师,帮助你减刑。”
“黄鼠狼给鸡拜年!”韩涵冷哼一声,“虽然我被你们带到了这里,但是你们没有证据给我定罪,过了24小时之后,我就可以申请律师来保释我,你们只管在这里跟我耗着,随便!”
她冷哼一声,用手支着自己的下巴,竟然是想要睡觉休息了。
欧文简直气得哑口无言,转头无措地看着楚漠远,楚漠远眉目深邃,冷冷地说道:“你不用等24消失,你就算等一辈子也没有可能。你以为我会让你见律师?你真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