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俯身逼近,脑袋放在她的颈侧,嗅着她身上清甜的气息,呼吸灼热,喷洒在她锁骨上,低柔的声音落在祝安久的耳侧,重复着问她:“还有别的么?宝贝?”
祝安久把手插进他黑色的发梢,短短硬硬,有些扎手,她学着贺洲的样子,凑近他的耳边软绵绵地说:“我也想有啊,可是我还没成年,现在才十七岁呢。”
双手滑下,抵在他坚硬炙热的胸膛,祝安久眉眼弯弯,笑得无邪:“十七岁的未婚妻,除了抱一抱,还能做点什么呀?”
贺洲一顿,心思流转间,转瞬就明白了这个小鬼头玩的什么花招,他抱着她往屋里走了两步,把门关上,一个转身将祝安久压在门上。
她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想要反抗,贺洲却早有预料般,伸手轻轻松松地桎梏住她。
卧室没开灯,视线受阻使得其他感官格外敏感,祝安久鼻息间都是贺洲身上淡淡的松木气息,耳边是他灼热的呼吸,铺天盖地的将她包裹。
贺洲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防止她撞到门板,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声音含着几丝笑意:“能做的确实不多。”
“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
放在她腰上的手沿着她的后背缓缓上移,停在耳垂,贺洲伸出两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揉弄,祝安久嗓子里传来猫叫似的呜咽声,脑袋晕乎乎的,立刻软在他的怀里,再无半分刚刚的嚣张跋扈。
额头抵在他的肩上,祝安久轻轻喘息,手指捏紧了他的衣服,她仰起头,一双眸子在漆黑的夜里泛着盈盈水光。
“你犯规!”
贺洲有的是闲情逸致和她玩,暧昧地掐了掐她的脸,“哪犯规了?”
祝安久被他禁锢在这一方小空间,进退不得,心中暗暗后悔,没事干嘛要跑的来惹他,看吧,最后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她拍掉贺洲在自己脸上流连的手,堵着口气不说话,下一秒,贺洲又没脸没皮的粘了上来,痞里痞气地来了一句:“怎么?觉得吃亏?那你也摸我。”
贺洲的另一只手捉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上放,耳侧响起的声音带着逗弄,气息温热,祝安久觉得耳朵被烫的发痒。
“随便摸,我很大方。”
祝安久脸瞬间爆红,好在屋内漆黑一片,看不真切,手下的肌肉纹路清晰,脉络分明,灼热的温度顺着指尖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震得她头皮发麻,祝安久节节败退,伏在他胸口,哑着嗓子说:“我要回去,明天明天要上课。”
贺洲眯着眼睛,淡定地拆穿她拙劣地借口,哼笑一声:“刚刚怎么就不记得明天要上课?”
祝安久呜咽一声,双手握成拳,用力推他,贺洲完全不把她那点力气放在眼里,风轻云淡的站着不动,最后祝安久恼羞成怒,毫无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
这一口是真用了力的,贺洲捏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提溜起来,伸手摸了摸,两排清晰的牙印触感明显,上面还沾了点口水。
祝安久愣愣地看着他,微张着唇,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嫣红的唇边还沾着水渍。
贺洲看得喉咙一紧,伸出拇指抹去那点水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然后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含住,舔去,嗓音粗粝沙哑:“我觉得比今晚的蛋糕甜多了。”
轰——的一声,脑子里紧绷的弦骤然断裂,祝安久全身发麻,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软倒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地道:“我我要回去睡觉,不然明天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