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寒则是彻底掌握了他的套路,摩拳擦掌着等候他的进攻。
黑衣人反握着短刀,继续朝他攻去。可这次更是让他傻眼了,凌寒几乎是轻松地躲开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击,他的刀根本追不上凌寒的身法。
一个破绽,凌寒挥起一拳,是虚晃一击。旋即对着黑衣人的腹部就是一脚。黑衣人飞身而出,重重砸在了身后的木墙上。黑衣人也被这么猛烈的一击,撞出内伤,嘴角还渗着血。
紧接着凌寒的爪子疾速冲了过来,黑衣人慌忙撇头一避,“哐”的一声,身后的墙被凌寒抓出五个爪印。
“好恐怖的力道!”
凌寒抽出右手,左手很快又朝他抓去,黑衣人手持短刀,硬是转为了防守。他不断避开凌寒那鹰爪一样的手,体力急速下滑。
一个不留神,凌寒的爪子一把卡住了他的喉咙,把他重重地撞在了木墙上。木墙凹陷下一块洞,最后撑不住,破碎了去。
黑衣人再无抵抗的能力。凌寒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目的,以及谁指使你的。”
黑衣人咳着血,哈哈大笑。
“想从我这儿套话,你……你还是下辈子吧!”
“嗑”一声,一颗药丸从他侧边的嘴滚出,他使劲一口咬散了药剂,随即中毒而亡。
凌寒把他扔到屋檐上,看着中毒而死的他思索着什么。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功火速跳出了城。
与北方平旷的土地相比,南方更多的是树木丛生,百草丰茂。大雾未完全散去,车队行经的路上,饶是经常有人走的大路上,也长出不少杂草,侧着叶子低垂向大路上。
车队走出没多久,公主开始泛点泪花。她拿起一块金丝手帕,轻轻擦拭眼角的泪珠,身旁,是不停安慰她的丫鬟。
“好啦公主,您还是不要哭了。你们俩毕竟不是一路人,分开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没能进一步了解他,觉得还是很遗憾。只能希望日后有缘相见。”
车队继续在山间大路上走着,周围欢快的鸟叫声似乎是在欢送他们的离去。
带路的官员骑着马在前面走着,隐隐约约看见前面的大雾中出现个人影。
他以为是眼花,擦了擦眼睛又重新看过去,确认是人影无误了。
“前方何人,报上名来!”
影子一动不动。
“再问一句,前方何人,为何要阻我去路?不知这车队,是什么来路吗?”
依旧没有回应。
他一下子慌了。听闻南方多土匪,难不成,这土匪是来劫驾的?
不过身后多是带刀的官员,也不是十分惧怕这些土匪。
车队停了下来,所有人紧张地望着这边,手下意识地向官刀摸去。连坐在车内的公主和丫鬟,也好奇地从窗户上探出头去。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公主,应该是有土匪劫驾。您还是回到车里去,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
人影越来越近,身后的人紧张地握着腰间的官刀,随时准备应付土匪。
王侍卫走上前,这人影的轮廓为何如此熟悉?他驾着马走上前,仔细看着他,问到。
“敢问是昨晚守护公主的那位兄台吗?”
王侍卫不知道凌寒的名字,自然是这么问。
“嗯。”
那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稍稍松了口气,紧握官刀的手松开。
公主听说是凌寒,高兴地探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