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龙阳(H)
还不待温素回过神来,嘴里的求饶声便再不能发,慕容玦玩儿的不亦乐乎,手脚麻利将长裤褪下,青筋暴起的肉棒变撬开唇瓣滑进喉腔。温素小嘴霎那间被肉棒挤地变形,下身那团热气也未曾停歇地吹来,吹地她酥酥麻麻,两条腿亦被慕容玦按回床塌,几乎要埋进锦织床单中去。
滑而软的舌头顺着花核划下。
慕容玦此刻与温素独处没了打搅加之初用滑舌品尝她花红娇蕊,只想着顺应本能绕着温素的肉穴上下舔舐。温素的腰不由自主地向上提去,却不想正顺了他的意。舌尖恰好探进幽闭的肉洞中,那褶皱紧致的穴肉即刻追绞过来,刺激地慕容玦将舌尖探进又拔出,不住地用舌头挖下她流淌而下的蜜汁。探进几下便拔出舌头撅起嘴巴裹着整个花穴,将花核含在唇里不住吸吮。
温素顿感浑身紧绷,喉咙受苦,小尿孔发颤,方才未曾小解出来只凭她一股气吊着,不断缩着肉穴,绷着小解之意,不叫汁水涌出。然此时慕容玦连连攻来,似乎很快掌握她潮动的频率,淫水被舔插地愈来愈多,酥麻到蚀骨境地,几乎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淫汁。她因而羞恼交加,奈何肉棒已直直刮入喉腔深处,牙齿使不上力,只能反其道而行之,将脑袋向他子孙袋处一撞,整根肉棒几乎尽数埋进她腔中。爽利感刹那冲向天灵盖,慕容玦舒爽地仰起头来,总算放过她亮晶晶一片正吞吐淫汁,甚至漏出几滴尿液的肉穴。却发狂般反手捧住温素抬起的脑袋,毫无章法地狠狠抽插几抽,直肏弄到她小嘴边津液被磨成白泡。
眼看温素小嘴已被肏地难以合拢,慕容玦却仍不放过她。只见他后背抵着床头坐卧,将嘴巴里还垂着他精液的温素抓了过来,令她趴下,先是揉了揉她乱糟糟的束起的发,接着便撕开她唇上的假胡子,使温素再度含着他的肉棒躺倒下来。他的手则捂着温素的耳朵,不住地按着温素的头向下摇晃,看模样二人均还未从方才深喉的快感中抽离。
门外叩门声响起。
温素双耳被罩地严严实实,听不到也不见怪,慕容玦倒是一个不注意,眼睁睁见着门口捧汗巾与清水的姑娘推门怔住,继而便轻声道:公子,东西放在门外。声音远了,人已走了。
几个盘踞在阶梯口的女子见有人出来,互相使个眼色,但见方才款步而退的姑娘摇着头感叹道:莫想了,
其余姑娘呵呵笑道:你要说他眼光极高,还是说他三贞九烈?
这姑娘抬头道:都不是,只因他不近女色。
说罢将纤纤玉手遥指正低头清扫厢房门前脂粉碎屑的小厮道:若是方才阿遥叩门,只怕他才会开心。
进门时影影绰绰见慕容玦身后小厮正俯着身替他吸着男根,那小厮下身虽光溜溜却也是被床角遮个严实难以看清,只可惜好不容易来个肥客,却无奈好龙阳。
阿遥,你过来,姑娘发出银铃般动听的声音,迎春阁个顶个的好嗓子。
拿着扫把被唤做阿遥的少年便花着一张脸,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蹦一跳地向着楼梯口几位姐姐走来,走来时摇摇晃晃地打了好大个喷嚏。
你听着,从今儿开始,你就去到那间房照顾那位客人,将脸好好洗一洗,哪怕来了只一天你也是我迎春阁的伙计,得干干净净。用眼神示意慕容玦房门后,便用食指勾着条泛着甜香的手帕扔给阿遥。
不免在心中叹气,阿遥真是好福气,才来了不到一天便有这样个美差事,看那客人出手阔绰,阿遥悉心打扮后想必也不难看,说不准这客人被伺候的高兴,将他收做身边侍从也不定。
得嘞,几位姐姐的教诲阿遥记住喽。我这就去打盆水来好好洗一洗。阿遥做事麻利,不好惹人注意,
你莫怪我事先没同你讲,我可不是哄你骗你,那位客人偏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
阿遥身形一滞。
姐姐,我没明白。
几个姑娘半笑半嗔道:这有甚没明白的,你来了福气还不知道。
说罢便侧着身子从阿遥肩旁掠过。
阿遥似乎仍未回过神来,
怔怔地望着那间房门,手中的扫把握得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