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呀,余良忙得很,喜酒是一定请你们吃的。
话音刚落,又响起众人的笑声,全是恭喜他们的,她和他们不熟,没理由也附和,只看着话题中心的二人。
女的在说,男的平静地看着女人。
他像是发现一道视线落在他身上,转头捕捉了这道视线,两道目光在空中交汇,宋绿先是有种偷窥被逮住的窘迫,而后平静了。
怎么,长得好看不准别人多看几眼吗。
她瞪了回去。
这个过程持续得很短,男人很快又专心到身旁的女人上。季菲菲和宋绿说话,宋绿没有注意到男人嘴唇微勾,眼底有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别乱搞。女人低声说,面上仍是笑着的。
怎么会呢,男人漫不经心地说,我仍然是忠诚的。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主要还是她不习惯应付这样的场合,季菲菲终于说:我朋友只休假一天,行程安排得紧,我们先告辞了,咱们下回再聚。
当然啦,下回说不定就是吃你们的喜酒了,安颜,我走啦,季菲菲补充说。
宋绿当自己是透明人。
出了饭店,季菲菲和宋绿坐上早等候于此的轿车。
小绿,我明天要出一周差。
车上开足了冷气,宋绿抱着臂,有些没听清。菲菲姐,你说什么?
没什么。
第二天一早,宋绿看到餐桌上放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粥和一碟小菜。她掏出手机,信息图标上冒了个小红点,正是季菲菲发的消息,叫她随意点,照顾好自己。
寄人篱下的感觉不好受,即使主人家很随和,她依然无法放开自己。宋绿想还是要找工作,好租套小房子,她有手有脚的,不考虑薪资应该能找到的。
闷热的上午,宋绿穿了一条简约的白裙,草草写了简历,敲定了几家公司,都是些小公司,HR积极邀请她面试,她并没有经历,不知道人事是溜人,兴冲冲背上包,骑着楼下的单车奔向目的地。
跟上她,邵起然说。
司机瞥了眼后视镜里的人,险些被吓到,邵起然板着脸,眼睛盯着车前方骑车的姑娘,阴沉快要溢出这狭小的空间。
他皱着眉头,睫毛压眼,像一个猎手,藏在深处静等猎物上钩。可是他长得太年轻,甚至有些少年气,与他表达的情绪是极不符的。
她她停下了。
司机踩下刹车,战战兢兢地对老板汇报。心里十分心痛要被扣分了。
宋绿停在路边,身后是一辆车,应该隔的不远,她屈指敲着自行车把手,偏头看向路边江景。
绿绿。
他还是走过来了,站在她的身边。
跟踪游戏好玩吗?
她没看他,她连一个眼神也不想施舍给他。
你忘了我说的。邵起然朝停在路边的车摆手,过了一两秒后,这截路段只剩下他们和川流不息的车辆。
她睨他,你说的重要吗?我要听你的吗?
他靠近她。
不要离我这么近!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挨得这样近,瞬间她失去了安全感,同时感到喉间酸涩。
他根本不听她的,走近她,直到她的发尾扫到他的手臂上,他才心安。
他拥住她,抱了一下,肌肉发力圈住她的腰,像是要把她箍死在怀中。
不要和我置气,你想不想杀死那个老头,只要你想,我一定为你做到。
宋绿脱离他的桎梏,喘着气回道:你是哪根葱?凭什么来管我的事,离我远点就谢天谢地了。
邵起然的脸色沉得吓人。
真的是在乱写了,埋的坑好多,不知道填的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