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她刚扶到床上,她就不择姿势的沉沉睡去了。
我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她,她的嘴里不住的轻微呢喃着什么,她胃里的酒精使她不时的呻吟呢喃,表情痛苦,时而伸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她的身材修长且饱满,胸前的盛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短裙促起褶皱,黑色的丝袜沾了酒水,紧紧贴在大腿上。
我替她脱下黑色的高跟鞋,因为我记得有部电影里说过,女人睡觉是不能穿高跟鞋的,否则第二天起来会脚痛。
一脱下鞋,一股胶味的掺杂着淡淡的体汗味,十分诱人,我不禁对着这双丝袜脚端详了许久。
我用一点卫生纸,将她的高跟鞋一点一点的擦干净。然后关上了门,退出了房间。
当然,尽管她性感的身体对那时的我来说是个致命的诱惑,我确实有过强烈的欲望,但我没有那么做。其实没有别的原因,我只是不想乘人之危。
我刚出来,就听到了敲门声。
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透过猫眼往外看,顿时吓了一跳。
门外也是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在向里面看。
不是别人,正是她那大腹便便的丈夫。看来他也听到了刚才她的声音。
我正考虑该怎么应付,他又一次敲门。边敲门边向里面喊,“杨惠琴!你是不是在里面?”
我知道现在不能开门,于是屏住呼吸站在门后,又担心杨老师突然再说什么醉话,让他听清楚。
敲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开门,他大概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才走开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到沙发上睡下。
我是在沙发上被闹钟叫醒的,醒来天已经亮了。我起床洗漱,敲门去里屋叫醒她,没想到敲了半天没有反应,我以为她还在睡觉,便进去提醒她。没想到我一推门发现床铺叠的整整齐齐,她已经不在了。
房间空空荡荡,如果不是床上的那根长发,我会以为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好像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以为她不会去学校上课,没想到到了上课的时间她却准时出现在了教室里。
她还是昨天的穿着,脸上的笑容依旧,但伤痕却也依然清晰。
她也没有刻意看我,有时候目光相遇,她也很快移开。
中途进入互相讨论的环节,她从讲台上走下来,四下巡视,有个女同学用娇滴滴的声音关心的问她怎么了,她笑了笑,淡淡的说,不小心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