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淡然开口:“若汝不信吾言,亦无计可施,但此事唯有如此告知于你。”
秦毅既已明言至此,许诸此刻只能点头应允,心中的疑虑亦随之消减大半,一旁的曹仁更是默而不语,静候其策。
当日午后,整支军队成功抵达了神秘的官渡隘口,令人惊讶的是,此处距目的地并不遥远,即便以行军之速,众人亦能迅速抵达官渡。
来至官渡河边,许诸向秦毅请教:“军师,接下来我等该如何行动?”
此番征程,曹仁与许诸早已决定,无论何事皆须先询秦毅而后行,只为确保此次大战必胜无疑。若有丝毫犹疑或是疏漏,则后果不堪设想。
秦毅仿佛洞悉二人内心所想,随即回应:“尔等如有己见,自可直言不讳,且我会倾听尔等之意。然而需知,凡我交付之事,关乎全局,不可轻视,切勿因贪战而失大局。”
此刻,秦毅眼中闪烁着莫名的炽热光芒,周围之人见状,皆不再多言,皆知秦毅乃久经沙场之辈,对局势把握自然独步一方,既然他说无忧,便定然无忧。
“命人于官渡河边构筑高耸壁垒,立即着手,不分昼夜,加速进行,不得片刻歇息。此行携带二十万大军,五万人负责物资供应,余者则持续加工,务必以最快速度完成。”
听罢此言,许诸与曹仁不禁愣住,原以为秦毅所谓防守,便是严阵以待,却未料是要在此地真刀实枪地构筑围栏。此等艰巨任务,对一支军队而言,耗力巨大,稍有不慎,便可能遭敌军突袭。然当前局势特殊,敌军正集结于彼岸,此刻筑栏,无人敢犯。
当日下午,两位将领即刻下令执行,麾下兵马配合默契,采取两班轮换制度,效率极高,仅一个傍晚工夫,围栏轮廓已初具规模。
就在彼岸的袁绍军中,发现这一异象后,一名副将匆匆踏入袁绍的大帐之中禀报:“启禀主公,敌军已布防完毕,我军不宜贸然强攻。”
袁绍闻讯,满面疑惑地反问:“怎不可主动发起攻势?莫非是我军准备不足?此次本王可是倾尽全力而来。”
副将立刻答道:“敌军抵达官渡之后,立即在河边构筑坚固防线,并不断加强,若我军硬闯,势必遭遇重挫,届时我军很可能陷入水战,胜负难测。”
听罢,袁绍眉头紧锁,原先盘算在此处设伏,坐等秦毅兵马送上门来,打个措手不及。但现在看来,对方显然早已做好准备,如若再僵持下去,恐自身反而落入被动。
深思熟虑一番后,袁绍意识到形势严峻,遂唤来首席谋士田丰商议对策。
田丰步入营帐,只见袁绍愁容满面,忙问:“主公有何事发急召?如今战局尚平稳,为何忧心忡忡?”
袁绍回答:“确有要紧事,敌军已在河边筑起了防线,如果我们再不做些什么,早晚会被他们占得先机,那时再想反击,难度将大大增加。”
听完此言,田丰立刻揣摩出了袁绍的忧虑所在,微笑道:“主公不必忧虑,虽然敌军固守河岸,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们并无作战之意。只需我军防守得当,便可化解对方一切图谋。”
听到此言,袁绍追问:“此话怎讲?莫非敌人并不打算与我军交锋?”
田丰摇摇头,回道:“据我推测,秦毅手腕多变,此番领军必有奇招。但他眼下筑起防线之举,恰恰暴露了他不想短期内开战的真实意图。因此,我军只需在敌方建成防线前抢先攻击,即可破解其策略。”
听完田丰的分析,袁绍依旧面露疑虑:“但如今我军并无明显优势,冒然进攻岂非自陷困境?”
田丰摇摇头,反驳道:“主公切勿过分担忧。敌军筑垒之举,分明示弱,毫无战斗决心。若我军调集大军压境,必然能对他们形成有力压制。”
在遥远的东域大陆,面对这一严峻的事实,“他们也不可能有任何守护神秘力量的能力。”这句话犹如一道破晓之光,瞬间照亮了袁绍的心境,使他嘴角勾勒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显然是已窥见了破阵的关键。
此刻,在另一侧蜿蜒流淌的灵脉河边。
尽管夜幕降临,但这片区域的士兵并未懈怠,反而越发紧锣密鼓地构筑起种种奇异的防御法阵,他们的身影在月色下忙碌穿梭。他们深知,唯有建立起强大的防护壁垒,才能在即将到来的神魔之战中抢占上风,否则便会始终陷于被动之地。
敌人拥有的异界军团众多,绝非易于对付之辈。
明白这一点后,两位身怀神通的将领不断沿着河岸巡逻,监督士兵们的工作进度。士兵们的建设速度快如闪电,得益于共同遵循的秘传法则,任何落后之人皆难以遁形。因此,在这样的严格要求下,无人胆敢偷懒。两位将领对此深感欣慰,同时在许昌城内,正发生着另一番情景。
许昌城中,曹操召来了智囊郭嘉。
“郭奉孝,你知道为何今日我要召你前来吗?”曹操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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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闻声,先是轻轻摇头,随即又肯定地点点头,直言道:“莫非是为了秦毅之事?昔日我在主公面前提及过他的非凡之处,如今看来,主公您对他的信任确乎极深,故而令其再度担纲这场关乎存亡的重大战役主将。”
郭嘉继续说道:“实际上这并无意外,毕竟秦毅乃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奇才,若是聪颖之人,断不会做出损公肥私之举。先前之事实属我虑之过甚,还望主公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