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玄鹤大师这位玄字辈的高僧,在佛门里的辈分和名望竟高得出奇,经他一推荐,几家寺院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让我们的公司在起步阶段就一飞冲天。
当我两年后衣锦还乡,把一张存有30万的卡推给老爸时,他脸上的笑意是发自心底的。
“我家小子有出息了!”他高兴地说道。
但当他得知我干的是泥水活的时候,笑容便立刻在他脸上消失了。
“彪子,以前的事就过去了,老爸现在郑重告诉你,干什么都行,千万别干这个!否则,就别回这个家,别叫我这个爸!”
说完,他把银行卡扔回给了我。
我们又不欢而散,我也再一次不辞而别。
当我闷闷不乐地回到公司,我们又接到了玄鹤大师的电话:“小友,道观的活儿接不接?”
“儒释道千年之前,本就一家,还分什么彼此?方丈,不管佛祖,还是天尊,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接!当然接!”陈峰赶紧说道。
“三清殿的道长是我好友,最近他们要重修壁画。不过,这活儿可得凭本事吃饭,据说来了很多高手名匠,我也只能做个引荐,成不成看你们造化。”
“方丈能存引荐之心就令我们大为感动,您老放心,我们一定不负重托!”
陈峰挂掉电话,兴奋地对我说:“方丈真是单纯至极!只要能赚钱,哪还分道观佛刹?彪子,做好准备,一炮而红的机会来了!”
于是,就有了三清殿这一劫……
“小翟,这测试,你算通过了!”老头儿的话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测试?”我一脸茫然。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冯世儒,敦煌研究院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委员。”老头儿伸出手,面带微笑。
“敦煌研究院……”我茫然地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口中喃喃道,“莫非……这里是莫高窟?”
“你自己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常勇笑着说道。
我立刻走出了洞窟。
一出洞窟,眼前就是一条悬在山崖之上的长长走道。
凭栏眺望,远处的宕泉河如玉带缠腰。
这里是莫高窟没有向游客开放的地方,离景区有百米之遥。
难怪白天会有嘈杂的人声远远传来!
“你们把我弄到这儿,究竟是想干什么?”我扭过头,盯着银发被风吹乱的冯世儒问道。
“藏经洞,听说过吗?”
说完,他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我。
我点点头。
“那第二个藏经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