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还想继续,盛又夏忙并拢双腿。
她额头处冒着细密的汗珠,面颊的酡红未散,她背过身去,“我已经……到了。”
“嗯?”
“你再来,我也不会有感觉。”
傅时律多难受啊,他躺回到盛又夏的身后,从背后搂住她,“那我怎么办?”
“你不是挺厉害的,自己想办法吧。”
傅时律握紧她的手臂,“你不能帮帮我?”
他手掌从她肩膀处往下滑,滑过她的手肘,来到她的手腕上,一把扣紧后,将她的手往后按。
盛又夏把手握了起来。
“你要不想给自己搞个伤残证书,你就试试。”
她手里劲道没大没小的,真能给他捏爆了。
“那你舒服了没?”傅时律怎么觉得,她这么没良心呢?
他带她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她连句谢谢,辛苦了都不说。
“我要睡了。”盛又夏把手挣开,生怕傅时律还打她的主意,干脆将双手用力地抱在身前。
空气里潮潮的。
就连呼吸声,都是湿湿的。
傅时律抱紧她,她的身体很僵硬。
她肯定是不想跟他有直接的接触,傅时律虽然很想很想,但也只是摩挲着她的手臂。
“你看,我多能忍。”
且。
盛又夏没应声。
“有没有想过,这是因为我在乎你?”
盛又夏满身的鸡皮疙瘩攀爬出来,“你可别跟我这样说话,我不习惯,我还害怕。”
在乎这两个字,至少得生了情,才说得出来。
傅时律心里装着别人,他的在乎,应该毫无保留地给梁念薇。
“我知道你说的男明星是想气我,你真正有感觉的还是我。”
“以前的事都让它过去好不好?盛又夏,我们试着交往吧。”
他们的结合,是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的,可他们偏偏有一张结婚证。
“给绿鎏一个完整的家,好吗?”
绿鎏是养在院子里的一只鹦鹉,阿姨特地买回来挂在花房边上的,盛又夏还去逗弄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