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懂。
“这个送给你们。”一旁有个圆脸小姑娘凑过来,给浊和袁安卿一人递了一盆小多肉。
这女孩也是个人兽缝合体,她的耳朵长在脑袋顶上,是圆形的棕色熊耳。
“谢谢。”袁安卿礼节性地点点头。
浊也道了谢,不过语调比袁安卿要欢快了不少:“我很喜欢这个,虽然这个东西并不能在我工作的时候防辐射啦。”
“哈哈。”那个熊形亚人女孩挠挠头,笑得竟有些憨厚。
“我的工作是什么?”浊看询问女孩。
杨树在给袁安卿安排活,浊看其他的员工叫这个女孩叫熊姐,想必这也是一位前辈。
“你看到这个图标了吗?”女孩指向浊显示器上的某个app。
“这是游戏?”浊认得这个花里胡哨的图案。
“对的。”熊形亚人点头,“你可以玩这个或者下其他游戏,我们电脑配置特别好,不会卡的。”
浊的笑容消失了。
熊形亚人继续说:“或者看电影,您有喜欢看的电影吗?我们这儿的耳机音效也很棒。”
浊不回应。
那位熊形亚人有些尴尬道:“不好意思,您如果想参与项目可能得从头学起,袁先生不一样,他以前的工作和我们这个重合率还蛮高的。”
“我才不要学。”现在的生活和他过去的日子没有差别,白天他们不会限制浊看电影和玩游戏的时间。从未体会过工作辛苦的浊并不觉得这一切是馈赠,他只觉得无聊。
无非是换了个地方继续过以前的日子。
他戴上耳机,打开游戏。
而一旁的熊形亚人见他这么配合也着实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对浊并没有太多防备,毕竟浊自己还蛮在意他作为强大分化体的逼格的,所以只要足够真诚浊大概率就不会找茬。
事实也的确如此,浊不开心,但他又知道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他只能选择在这儿打游戏。
打游戏越打越不爽,浊之后又点开了几部电影。
他从来没觉得日子这么难熬过。
浊的生活是很规律的,没有人限制他的玩乐时间,但他自己对这些游戏电影之类的消遣其实是不上瘾的。
他一天最多也就玩过四个多小时,其余时间浊要么在运动,要么试图让负责自己的那些工作人员破防,总之他很充实。
但现在不一样了。
浊心不在焉地玩了半个多小时,随后便转移目光去看袁安卿。
袁安卿基本无缝融入了进去,他的工作经验就摆在那儿,不会像新手小白那样茫然无措,他确确实实是个优秀的员工。
真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