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作作半杯葡萄美酒饮了一半,疲倦感忽然笼罩全身,眼波渐渐朦胧若水。
“小鸢!”
龙作作虚弱地叫:“我……倦了,扶我……”
一句话没说完,龙作作手一软,水晶杯失手跌落浴汤中,身子也坐不住地向水中滑去。
“哎呀!小姐,你怎么啦?”鸢儿一把扶住龙作作的香肩,脸上带着惊讶,可声音却带得一丝计谋得逞的欢喜。
“你……小鸢……”龙作作发觉自己的舌头似乎也不大听使唤了,就这么三个字,说的也异常吃力。
“嘿嘿嘿嘿……”一串得意的笑声响起,刘啸啸穿了件老羊皮袄,肋下悬了柄铁鞘刀,得意洋洋地跨进来,一双大眼中闪烁着悸人的神彩。颊上那道刀疤,随着他的笑声,仿佛一条红色的活蜈蚣似的扭动起来。
“你……”
龙作作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刘啸啸对她的纠缠已非一日两日,见此一幕,她如何还不明白对方的打算。只是,她没有想到,伴同自己长大,从小情同姊妹的梁鸢,居然会勾结刘啸啸,如此对付她。
可惜此时,她不但坐不稳,就连声音也发不出了,只急得龙作作脸庞胀。红,偏偏做不出任何反抗。
刘啸啸一进来,就迅速解下佩刀,扔到梳妆台上,然后急吼吼地脱他的老羊皮袄。
坐在马桶盖上看风景的李鱼傻了眼,看活春宫的恶趣味,他是有的。可是,看一个男人用药玷污一个女人,任何一个还有基本良知的人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是长在红旗下的李大官人,这点三观他还是有的。
“怎……么办?”自己处境也很尴尬的李鱼挤着一副便秘般的表情想。忽然,他感觉身边好像有动静,李鱼往旁边一看,吓得差点儿叫出声来。尼玛,是那只死狗!
“军师”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钻了进来,居然就蹲在他旁边,正歪着头看他,大概也很奇怪,今天女主人闺房中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
说好的看家护院呢?
你做为一条狗,看到我藏在你女主人房中,你都不叫一声向主人示警,你还算什么狗?不如去吃屎!
李鱼恶狠狠地瞪了“军师”一眼,不过军师在自己女主人闺房中,大有半个主人的感觉,居然不像下午似的,吓得立即一溜烟逃走。
李鱼没辄了,只好丢开那条死狗不管,悄悄向外探了探头。
就这片刻功夫,刘啸啸已经快脱光了,就只剩下一条犊鼻裤儿还没脱,那一身肌肉,块垒雄壮,还有几处刀疤,更显魁梧阳刚。
梁鸢微微带些醋意,幽幽地道:“我出去一下。”
刘啸啸望着一脸愤恨地瞪着他们,偏偏连小手指都动不得的龙作作一眼,嘿嘿笑道:“不必走,咱们一块儿快活快活,反正你们今后是要论姐妹的。”
刘啸啸说着,看着龙作作纵然是愤恨之中依然娇美无俦的俏脸一眼,又往那水下绰约动人的身姿一瞄,淫笑道:“我先跟她洗个鸳鸯浴再说。”
刘啸啸说着,就去解他的腰带。
那一扇小屏风后面,李鱼也正在急急解自己的腰带。他那块宙轮宝石,就算是不论它的奇异能力,本身也是一块极昂贵的石头,李鱼孤身在外,生怕被人看见,是贴身藏着的。
而这大雪隆冬的,李鱼穿的又多,他得先解开皮袍子,才能掏出宝石。此情此景,李鱼能想到的只有“回档”了,至于如何向龙作作示警,回档了再说,反正一旦回档,就是昨晚此时,他还有一整天的时间细细思量主意。
不过,那屏风后面空间并不大,李鱼急急忙忙去解腰带,胳膊肘儿一拐,碰到那扇屏风,它居然倒了!就只孤零零的一扇屏风,绝望地摇晃了两下,就向外倒去。
此时刘啸啸狞笑着走到浴桶边,正要一把扯开犊鼻裤上的腰带,“啪!”木屏风结结实实地拍在他的头上,把刘啸啸脸上的狞笑都拍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