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遂兄,这些乌桓俘虏,便交予你了。”
张泛站在山庄门口,沉声说道:“我期望在三个月之后,你能够为我打造出三千精锐骑兵。对此,你可有十足的信心?”
“主公放心,顺定当竭尽全力,完成此任!”高顺坚定地点头。
"文远,跟随着平遂兄,务必勤学苦练,还有今后万不可轻率行事。"
张泛郑重其事地对张辽说道。
张辽听后,郑重地回答道:“大兄,文远明白,必定铭记于心。”
“任庄主,那些乌桓牧民,就交由你代为管理了。”
张泛冲着任昂拱手行礼,见后者点点头,而后拱手行礼,笑道:“诸位,后会有期!”
张泛上马前,又回头看向山庄墙头之上的任绯,微笑道:“任姑娘,多多保重,期待下次相见!”
在话语落音之际,他便翻身上马,扬鞭策马而去。
而管亥和周仓,则是率领五百骑兵,护送着挑选出的战利品,浩浩荡荡地追赶上去。
任绯望着张泛远去的背影,双眼逐渐模糊,泪水悄然滑落。
任昂见状,本想说些什么,但却未曾说出口,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
曹性和任峻相视一眼,苦笑不已,从彼此间眼神中,都看出了几分无奈之意。
既然任昂并未点头示意,作为晚辈的他们,自然也不便贸然开口。
曹性二人,又回头看了一眼任绯,策马扬鞭,快速跟了上去。
“恭喜县令大人,凯旋而归,荣耀满载!”
当风尘仆仆的张泛,回到马邑县城时,沿途黎民百姓、官吏衙役纷纷上前,献上诚挚的祝贺与敬意。
由于乌桓、鲜卑、匈奴等外族多有侵边劫掠之事,因此对于这个时代的大汉子民而言,面对这些外族,情感上确实难有亲近之感。
相遇之时,能不拔刀相向,已实属不易。
他的名望值,因此再度攀升,达到了4917(声名鹤起),赢得了无数人的敬佩与拥戴。
“主公既已取得如此大胜,为何竟然如此愁眉不展?”
戏忠看着庭院中独自伫立、面色凝重的张泛,不禁心生疑惑地问道。
“志才兄,你就莫要装糊涂了。”
张泛看着一脸疑惑的戏忠,无奈的说道:“我此时着实有些坐立难安。虽然征服图氏看似战功显赫,但其中暗含的利弊得失,却难以预料。”
“暂且不提京城中那些沉溺于享乐、粉饰太平的权贵们,单就那位一贯主张怀柔政策的张刺史而言,他极有可能会因此对我心生不满,甚至归咎于我。”
张泛深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至于董郡守,他对此事的态度,最多是不加指责,想要他施以援手,恐怕并非易事。”
张泛口中的张刺史,即并州刺史张懿张公琼,他对外族向来采取怀柔为主、安抚为辅的策略。
即便是外族有侵边劫掠之事,顶多斥责告诫一番,而从未曾诉诸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