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刺之后,曹彰对自身的安全更加重视了,他从自己麾下亲卫调出了五个武艺高强的军士,又从张燕麾下的黑山军调出五人,同时传信回许都给程昱,让其调配五套穿在衣服里面的换锁甲十件和十把弩机来临汾,配备给自己的侍卫,这样一来就算下次再碰到对方用弩机刺杀,也可以防范一番。
同时在经历了这次刺杀之后,曹彰对华佗所授的五禽戏更加看重了,他知道是五禽戏让他的身体素质大为提高,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才得以避过那四个训练有素的侍卫致命的一击,所以他现在练习五禽戏更为勤快了。
唯一让曹彰遗憾的是五禽戏只能在还没有育的时候习练才会达到改善身体的最大效果,如果过了育期,成人之后再练那就是延年益寿,强身健体而已了,这让曹彰计划用五禽戏训练出大批强兵的计划落空,不过曹彰却有挑选一批少年培养成自己身边战力最强亲卫的打算。
不过现在曹彰一来没空做这事,二来也没有足够的少年供他挑选,所以此事只能暂时搁置在一旁,当务之急,还是提高自己的战力和自保能力为好。
在建安七年一开始,曹彰就步入了青春期,一个人的青春期大约就在13岁到18岁之间,有人的青春期短暂但是育极快,有人的青春期漫长但育极慢,曹彰想起自己前世的时候直到16岁才开始长身体,在16岁之前他似乎还没过16o公分,可是到了19岁高三他已经有了173公分,之后就没再长高。
可是转生之后他刚到1o岁就接近16o公分了,13岁前已经过165,到了此时已经大约有171公分,也就是说在建安七年的七个月内他的身材暴涨了6公分,这也难怪他时常抽筋,身材的骤长让他的明光铠改了又改,好在当地也有铁匠,只要有材料改造一番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天曹彰刚打完一套五禽戏,张燕的儿子张方就来求见,此时已经是建安七年的八月上旬,算起来,曹彰让张燕派人监视临汾城门来往进入的人群也已经有十多日了,不用想都知道,张方是为这件事来的。
曹彰让侍卫把张方带到正厅等候,自己换过一套衣服后才出来相见,张方见到曹彰便行礼道:“大人,卑职已经监视临汾出入四门的人群十余日,每日进出人数都已经上报,表面看来无甚异样,都是一些进城谋生的乡民还有外族商旅,这几日大雨下个不停,人数已经大幅减少,父亲着我来请示大人,是否还需要继续监视?”
曹彰沉思道:“恩~~人数大同小异,这么看来他们应该是分批潜入的,那天我被遇刺显然是早有预谋,我出入的时间,路线,侍卫的人数都在他们的算计之中,所以行刺的虽然是四人,但是他们的同党必然远远过此数,如今过去十多日,只怕他们已经又分批混出城外了,我让张将军监视城门无非就是给他们一点压力,显示我们已经加强戒备,让其不敢在临汾久留,现在目的已经达到,那就让弟兄们回来吧。”
张方答道:“诺!大人。”接着又问道“听卫家主提起,雨季将在十月停止,如今已经是八月上旬,算起来已经不到两个月,不知大人可要我们做什么行军前的准备?”张方是张燕的儿子,黑山军很多事情张燕都是交给他办理,所以他可以直接询问曹彰。
曹彰摆摆手说道:“暂时还不用,等我的都般令王凌来了再做计较。”
张方答应一声后便即离开,曹彰接着把自己的式道左中侯夏侯衡召来,对他说道:“伯权,雨季停止之后我们就要攻打北屈和狐讘两县,伯宁招来的民兵毕竟不如我们军中民兵熟悉军中事务,所以收集伐木和建造攻城器具的铁器以及各种工具就要你带领我们仅有的一万民兵完成了。”
夏侯衡答应道:“诺!”
曹彰接着说道:“伯宁留下的四万新招民兵就让几个民兵头领操练便是,等彦云来到直接交予他统属。”
夏侯衡答应后告辞离去。
三日后王凌到达临汾,曹彰便把满宠留下的四万新招民兵交给训练训练,这些临时招来的民兵都是安邑附近的居民,不如曹军的民兵那样随军多年,有战斗经验,碰到来去如风的胡骑是最容易溃散的,所以曹彰嘱咐王凌一定要勤加操练。
王凌乃是大族之后,熟读兵书,所以对这些事情也是得心应手,倒让曹彰少担了一份心事。
时光如水,转眼一个多月过去,到了九月下旬,平阳郡的雨水明显减少了很多,曹彰立即号令三军做好行军前的准备,同时把卫汀召来。
临汾县府的议事厅中,曹彰对卫汀说道:“卫家主,这次我兵征讨北屈,狐讘,必须要倾全力为之,所以已经无力守护临汾,不知卫家主是否可以把绛邑的兵卒派一些来守卫临汾呢?”
卫汀连忙答道:“我卫家上上下下都是大汉子民,为了自保才训练家兵,等到平阳安宁之后汀就会把家兵献给大人处置,何况现在只是守护临汾?我卫家自当全力以赴。”
曹彰暗暗点头,这卫汀果然知情识趣,不枉自己把临汾附近的矿产给了他,于是笑道:“卫家主忠君爱国,真是可敬可佩,如今雨季眼看就要过去,似乎正是开采的时候,不知卫家主何时开始采矿?”
卫汀答道:“汀计划在十月开采。”
曹彰笑道:“到时可别忘了卖给朝廷和军屯啊!”
卫汀笑答:“这个自然,汀已经在矿洞之外建立打铁场,作为生产农具的基地,临汾附近的矿都是铁矿居多,还有少许铜矿,铁矿用来铸造农具,至于铜矿就直接卖给朝廷。”
曹彰突然想起自己前世听说山西很多开煤矿家的大富豪,随口问道:“临汾附近没有煤矿吗?”
卫汀奇道:“何谓煤矿?”
曹彰一怔,心道这时代没人知道煤矿?正要分说一番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禀报道:“禀大人,南匈奴左贤王使者求见!”
曹彰说道:“知道了,请!”
卫汀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多有不便,于是起身告辞,曹彰也没有挽留,因为他想起前世既然这么多人开煤矿可以财,那自己何必把财路给卫汀独吞?那不是傻子吗?于是任由他离去。(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