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从一个走火入魔的暴力狂,变成了一个冷静的偏执狂。
她从华清申请了退学,除了陪伴爸爸白天其他的时间都在修炼法力和制药,上半夜采补赵一辰,11点后采补房慕然。十多天下来,天运者和帝星差点被她吸成了人干。
随着她的修炼,她身上的人气也似乎越来越淡了。除了在爸爸面前还有言谈,其他时候她总是沉默寡言很少再说话,再也无人能看透。
最让房慕然和赵一辰心慌的事,某天结束欢爱时她掏出了一瓶药。按照天数,付给了他们十多颗药丸…。。
这个举起瞬间将他们打落寒潭,她,在和他们撇清关系…。。
相比快吃撑死的赵一辰和房慕然,叶非白和孙天一更惨,两人想尽办法也很难得到她一点关注。她无视他们,冷漠他们,绝情的远离他们……
宽敞的会客室,七月端坐在沙发里手捧着古籍《本草纲目》认真的看。北戈程霖兮带着北铭推门走了进来,三人很拘谨的站到了沙发一侧。北戈轻轻的推了推程霖兮,程霖兮一脸惊恐的摇头身体往后退了一步,不肯做出头鸟。
七月抬头,冷冰冰的眼眸落在程霖兮身上时闪过一丝愤恨的杀意。药火鞭子飞去,甩在他的胸膛,“滚出去,不要让我见到你”。
她突然发火,吓坏了几个男人。
程霖兮忍着火辣的疼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没有了碍眼的人,七月将视线移到了北戈北铭两兄弟身上,开口说道,“救牧念京一点问题也没有,我可以让她毫发无损的恢复”。
她的话让北铭欣喜若狂,连忙说谢谢。
“先别谢我,我可是要诊金才会办事的“,她冷冷的说道。
“你说,不管你要什么只要能救京京我们都答应你“,他激动的说道。
“我要安宴“。
北铭北戈一愣,露出疑惑。
“这个瓶子里的药水打开后会化成无色无味的雾,人吸入之后会晕迷一段时间“,七月又拿出一个小瓶子,”这里面是解药,你们提前吃了就不会被迷晕“。
北铭犹豫的没有拿那两瓶药。
“师傅,你要对他做什么?”
,一旁的北戈不安的问道。
“不做什么,聊聊人生“,七月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段时间她一直想抓安宴,可他就像一条滑手的泥鳅总能从她手中逃走。他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似乎能提前预料到她的行动,每一次都是关键时刻消失不见。
这也是为什么她没有直接治好牧念京,而是拖延时间逼北铭他们找上门。安宴防着她,总有不防备的人吧…。。
“师傅,你不会伤害他吧“,北戈小心翼翼的试探。
“不伤害“,只会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