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侧的男子恶狠狠的瞪着自己,李瑶迦捂嘴偷笑,随即风情万种地白眼一翻:
“这不是没吸成功嘛。不但没吸成功,反而还被你这冤家欺负了个够!”
说完,女王竟然像个抱怨的俏媳妇,伸出洁白滑嫩的双手,捶打起自己的男人。
余富贵乐在心中,讪讪而笑。
“你那爱管闲事的上任蛮王还对你说了啥?”余富贵接着问道。
打情骂俏完,李瑶迦累得娇喘:
“上任蛮王还交代,如果我失败了,就让我以一枚玉符做筹码,请你帮我解决这次荆州的危机。”
“你说什么?!苏长青留在荆州的玉符在你这?!”余富贵惊诧无比。
…
荆州江陵郡南,桃花山下。
在一个很普通的农家院子里,一位老农夫正在悉心的为菜园施肥,他头戴草帽,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
如果没人告知,谁又能想到,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农夫,竟然是个通灵境的大仙人呢?
李瑶迦恭敬的对着老农施完礼,然后瞄了一眼老农夫身侧的粪桶,捂鼻皱眉:
“袁爷爷,您为什么总是拒绝去宫中养老呢?在这乡下地方有什么好?”
老农夫施肥的手依旧没有停顿,似乎眼下的菜苗比荆州国主更为重要。
他随意的回答道:“国主请回吧,老头我不会打架,宫里我是不会去的。”
李瑶迦见老农软硬不吃,一时没了法子,只得狠狠地拧了一把余富贵的后腰子,催促自己的男人想想办法。
余富贵疼得嘶嘶吸冷气,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我能有什么办法,咱和这老头子也不熟啊!
余富贵尴尬的在老农施肥的菜地旁蹲下,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碧绿的菜叶。
烈日下,一个老头和一个汉子摆弄着菜园,不远处的俏媳妇跺脚相望,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你不是苏长青。”
老农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淡然说出了让余富贵心惊肉跳的话。
当年的苏家老祖苏大通见面的第一句话也是如此。
难道大仙人都能看破他人魂魄?
余富贵大方点头承认,轻触菜叶的右手微微有些颤抖。
老农似乎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至此便忙着手中的活儿,不再言语。
余富贵眼见没有危险,便放下心来。
来都来了,不管李瑶迦对着老头的诉求是啥。难得遇到好脾气的大仙,他余富贵必须得薅点羊毛。
于是他腆着脸,一边假惺惺的除草,一边恭敬的问道:
“还请赐教,什么是道?”
农仙袁伯山斜眼看着身侧人将自己的菜苗当杂草一颗颗拔出,气得一脚将余富贵踢开:
“分清青菜和杂草便是道!”
被一脚踢开的余富贵讪讪而笑,他乘胜追击:
“那么,不知而立境之后如何才能突破至不惑境?”
袁伯山看着余富贵就像看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