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看来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等老妈醒了就炖了它呗。
长莺丢下手里的小棍子,拍拍手,打算再绕绕,看看家里还有没有什么自己能干的活。
绕了一圈,最后又给羊贡献了两把树叶,就又绕回了堂屋,坐在席子的边角上,听着老妈时大时小的呼噜声,暗叹,看来老妈这次累的不轻。
因为只要老妈当天做的是很累的活,当天晚上就会打呼噜。
看着她额头上渐渐冒出的汗珠,长莺抓起她的草帽,就在一旁轻轻的给她扇着。
没一会儿蔡春妮的呼噜声渐渐变小了,额头上的汗也渐渐消了一些,看来是睡安稳了。
这可就把长莺累的够呛,虽然草帽很轻,但一直保持一个动作,扇风也很累的好不好?
那就扇一会儿,歇一会儿,最后依旧把自己整的一身汗。
到最后也不知道是歇的时间长,还是扇风的时间长了。
眼看着太阳都角度渐渐变化,蔡春妮也有了动静,时不时的呓语几声。
长莺就停了给她扇风,自己四仰八叉的摊在老妈身边,偏头看着她脸上淡淡的红痕。
心想,应该是被树枝划到的,好在不严重,之前老妈太累,满脸通红的,也不明显,这下睡了一觉脸上的红意退了下去,这些红痕就显现了出来。
看着她脸上的红痕,长莺的眼神渐渐发散,迷迷糊糊中竟然睡了过去。
话说睡得不安稳的蔡春妮一翻身,感觉压到了什么东西,一睁眼,就看到被自己压的严严实实的长莺。
立马就醒了神,马上挪开身子,拍了拍长莺乱动的身子,见她又安稳的睡去,才长出了一口气。
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会儿四肢,感觉舒服多了,这才轻手轻脚的把堂屋里的板车推进客房里。
再把上面搭着的衣服和床单,拿到院里的晾绳上挂好,转头就进了厨房开始烧水做饭。
看开水烧的差不多了,就去客房把那只鸡抓出来,利落的开始,杀鸡放血,烫鸡毛。
处理好的鸡,再剁成小块,焖了一大锅土豆烧鸡。
这才腾出手来,把漂亮的鸡毛一一捡出来清洗干净,放在院里干净的石板上晒着。
再把那些细小的鸡毛和一些鸡的杂碎,扫起来,埋在南瓜藤下方。
在丝瓜藤上扒拉出了两根正合适吃的丝瓜,在陶罐里做了一个丝瓜汤。
饭菜做好后也没急着去叫长莺起来,而是盛了一碗丝瓜汤和一碗土豆烧鸡凉着,自己则细嚼慢咽的吃起饭来。
先是吃了两碗土豆烧鸡,锅里还剩大半也没再吃了盖上盖子,就把整个陶罐里的丝瓜汤倒出来。
呼噜呼噜的全部喝完,打了个饱嗝,撑的整个人都不想动了。
再把留给长莺的那碗土豆烧鸡和丝瓜汤端上,去了堂屋。
见长莺还睡着,摇头失笑,放下碗筷,蹲在她身旁对着她柔声喊,“长莺,长莺,吃大鸡腿了!”
长莺捂着耳朵翻了个身,脑子里闪过一丝想法,昨天刚吃的大鸡腿,哪还有大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