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谁惹谁了?好心当成驴肝肺,这年头,好人真难做呀。”天狼心里愤愤然。
天狼没跟瑾萱计较,他对瑾萱说道,“听这些毛子口气,这回可是干的大买卖,***,胆子也腻大了,连官船也敢抢,还抢别人的女人,人道没修完就开始修畜生道了,真他***的过份,如果换着我,谁动小爷的女人,我一定让他**开花,头顶流血。”
“你贫什么?你的女人在哪里?”瑾萱真搞不懂这天狼是多了根筋还是少了根筋,都这个时候了,也不见他脸上有一丝焦急,尽说些不靠谱的话。
“只要我努力,你一定会成为了我的女人,信不信。”
天狼的话越来越过份了,瑾萱忍不住一脚踢了过去,这一脚结实地踢在天狼的**上,只见天狼身体僵直的窜起,然后用手捂着**原地打着圈儿,嘴里嗷嗷地叫着,“你,你要谋杀亲夫呀?”
瑾萱杏眼圆睁,双颊桃红,她愤怒地问道,“你说什么?”
天狼还在转圈,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求饶道,“口误,纯粹口误,但也将成为事实。”
“你还说。”瑾萱作势又要踢将过去,这时她发现天狼受伤了,好象流了不少的血,裤子打湿一大片,她没有继续与天狼纠缠,命令道,“扶我上去。”
“得,天狼这就伺候主子。”天狼先是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走过去抱着瑾萱朝坑上顶去。
瑾萱爬上去后,本想拉天狼,当天狼伸出手时,她忽然又把手缩了回去。天狼开始头大了,心中暗暗想到,“这丫头片子该不会想放我鸽子吧?”
天狼猜对了。
只见瑾萱直起身来朝远处看了看,狡黠地一笑,然后对天狼说道,“大碗儿混蛋,你不是很厉害吗,我想即使我不拉你起来,你也有办法的,对不对,我相信你。”
瑾萱说完扬扬头居然真的走了,走之前,她狠狠地丢下一句话,“大碗儿,你个混蛋,刚才占我便宜,你去死吧。”
“你,你不能这样吧?过河拆桥可不象你的风格,姑奶奶,快拉我出去,这里晚上冷呀,我可不想明天变成冰棒。”看着瑾萱越走越远,天狼慌了,试图往上爬,但海拨不够,“瑾萱,你给我回来,听我说,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如果不那样,那一枪就刺在你**上了,很痛的,快呀,你不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人神共愤,遗臭万年的弑夫之举呀。”
瑾萱的步子本来不快,原意只是想急急天狼,天狼所做的一切的确是为了自己,特别是看到他**上的鲜血时,她心里很难受,可她听到天狼后面的话,心里真的生气了,她心里骂道,“死大碗儿,臭天狼。”一边骂,一边加快了步子。
瑾萱的离去让天狼彻底崩溃了,他忘记了**上的痛疼,对着天空骂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也不知道是哪个遭天杀的说的,真***说得太好了,还有喻风那个老不死的,居然说最毒女人心,现在想来,真理呀,难怪他不娶老婆,不是娶不到,而是不想娶呀。”
天狼哭了,随手抓起海盗遗落的那些东西,泪眼婆娑地喃喃道,“鲨鱼哥,你***不是人,是先知,你就估算了小爷要死在这里呀?小爷是该感谢你呢?还是该诅咒你,还是感谢吧,多漂亮的真金白银,感谢你的陪葬品了。”
天狼在坑里一边抛撒着那些金银首饰,一边骂着,骂天骂地骂自己,凡是想得起的都骂了个遍,骂了一阵,觉得无趣,就开始摆弄那些首饰,“想不到我天狼穷困一生,到死居然风光大葬,既然要死,我就潇洒地死一回吧。”
天狼一样一样地捡起地上的东西,认真地“打扮”着自己,只见他头戴花冠,口含晶玉,五指着戒,衣饰吊坠,可以说是从裤腰带武装到了牙齿。金是真金,银是纯银,可被天狼这样一折腾,怎么看怎么象一个吃了两天饱饭的二百五。
二百五只是旁人的看法,天狼原地转了两圈,感觉这金闪闪银灿灿的东西还真不错,“怪不得是人都喜欢,我也喜欢,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唉,人生无常呀,罢罢罢,死就死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等满足完了,天狼心里开始想怎么个死法,这还真是一个让人苦恼的事,用匕首刺自己吧,没那个勇气,撞墙吧,还是没有勇气,再说一下未必能撞死,撞不死就有够受的了,上吊吧,没工具,投河吧,没机会,服毒吧,长这么大毒姓啥名啥都不知道,***,连死都让人苦恼。
“算了,还是等死吧,既然是死,也学着‘享受’一下死的过程,很多人不是叫嚣着要学会享受过程吧,我今天也‘潮’上一把。”天狼一**朝地上坐去,**刚一着地,人马上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齿牙咧嘴地“嗷嗷”地叫了起来。
天狼在**上摸了一把,一手的血,他大骂道,“妈的,还要不要人死了?”
**上那个洞又开始流血,而坐下去的时候,那个洞刚好顶在了一个硬绑绑的东西上面,是什么?石头?泥块?老子做伪装的时候全弄的沙土,有石头,泥块那就是大白天说瞎话——瞎JB扯蛋。那是什么?天儿转过身,看到一样东西,全身闪着金色的光晕,着实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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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死不甘心】………
戳天狼**的是一条黑色的项链,说它是项链还不完全准确,因为这项链的吊坠是一个指环,指环有着黑色金刚石的光泽,没有人工打琢的痕迹,仿是天成,看似普通,却蕴含着无限完美。指环被天狼的血一染,象是受了滋养,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晕,彰显出一种神秘与尊贵。指环被一根同样黑色的线套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材质,韧性也不错,看来不是一般物品。
“好东西。”这是天狼唯一能表达的看法。心里赞美着,手已经把项链挂在了脖子上,挂好后还象征性地在胸口摸了摸,拍了拍。
天狼再次躺下去,居然没有那种烦燥的感觉,心情平静的他倒真是象在享受这死的过程。他那原本撕裂裂地痛的**,居然有一种麻痒痒的感觉,相对而言,这种感觉真的不错。
“死的开始是风平浪静的,死的未来是不可预知的,既然要死,就让死的痛苦来得更猛烈一些吧。”天狼居然翘起二郎腿期盼着死来。
天狼不知道,他的身体正在发生奇迹般的变化,身体上那个新“窗口”正奇迹般地愈合,如果不是这种奇迹的出现,天狼也没有几滴血可放的。是什么造成了这样的变化?是天狼本身原因?还是,那个美丽的指环?没谁知道。
天狼不知道这样死法要好久才完全断得了气,看见别人死,总是想睡觉,自己却清醒得很,闭上眼睛脑子里却天马行空地想着杂七杂八的事,甚至还想过将来要不要娶瑾萱做老婆的事,他更龌龊地觉得,要把瑾萱娶来做个小的,狠狠地气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