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前晚宴所发生的事情,却以一个诡异的速度传播出去。
“白大小姐不是草包。”
“白大小姐连续鉴赏两幅真迹,都得了第一。”
“听说之前在府门前,出谋划策的不是莫小姐,而是白大小姐。是她拯救了白家,免除了摄政王的责难。”
……
白子月,俨然成为了整个白府最为耀眼的小姐。
婉然阁。
一个穿着白色里衣的少女趴在床上,痛哭嚎叫着。
“婉琪,喝药了。”
白雅然坐在一旁,看着床上的白婉琪,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放在嘴边,轻轻吹着。
黑色的药汤泛起道道波纹,热气蒸腾,倒映着她担忧的面庞。
“姐姐,我好痛!”
看着自己的妹妹如此,白雅然眉宇间骤然闪现出一丝狠厉。
“先喝药。”她温柔得舀一勺药汤,放在了白婉琪的唇边,喂着她,“好多了吧?”
白婉琪点了点头。
看着对方那缓和的神色,白雅然松了一口气。
这才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
“该死的白子月,断了我们的路,害我们不能成为嫡女。”
白婉琪嗔目切齿,抓在床单的双手骤然用力,尖锐的指甲几乎把整张床单撕裂。
不成嫡女,只能为庶,即便嫁进了王府,也只能做个侧妃,连个正妃的位置都捞不着。
可因白子月,别说侧妃了,连皇子皇上皇叔都不能嫁了。
“不报此仇,难消我心头之恨。”
白雅然放下药碗,眼寒凌厉,脑海浮现出白子月巧笑倩兮的模样。
恨不得这一刻,把白子月撕个粉碎。
“姐姐,我们怎么做?”
白婉琪眼中同样燃烧着熊熊烈火。
她的背部,屁股,全都火辣辣的痛。
的确,那鞭子不会让她留疤,可在摄政王面前受罚,在整个白家众人前受罚,这种屈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感受着身体的痛楚,她越发的憎恨白子月。
“三皇子即便不是夺嫡的有利人选。可再不入流,也是个皇子。白子月若嫁了,便是皇子正妃。到时候地位比我们不知道崇高多少倍。我们不能成为皇子妃,她凭什么做皇子妃?”
白雅然眸中不
断闪烁着算计之光。
白婉琪非常认同,“姐姐,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白婉琪已经痛得无法思考了,趴在了床上。
恨意在胸膛之中燃烧。
毁她们前程,让她们不能嫁入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