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难怪回国以来都没见到程诺,郝嘉以为是她旅游这段时间程诺最终想开了呢,没想,原来是郝振将人弄去国外了。
&esp;&esp;想起郝振,郝嘉的眉头不由地就蹙了起来。
&esp;&esp;程卓投来探究的眼光,似乎不解她为什么会想这么久。
&esp;&esp;郝嘉酒意上头,也想同他聊聊自己的苦恼,但鉴于前车之鉴——她最终按下自己倾诉的欲望,复而展眉:“不是说玩两把吗?玩什么”
&esp;&esp;程卓只好又收回目光:“上次你在拉斯维加玩的什么?”
&esp;&esp;“二十一点。”郝嘉,“可就我们两个,是不是太没意思了点?”
&esp;&esp;然后程卓想了想:“那不如加个彩头,谁输了应承对方一个要求如何?”
&esp;&esp;郝嘉想了想,挑眉:“好。”
&esp;&esp;两人复而把工作人员叫了进来,兑了相同数额的筹码。
&esp;&esp;程卓和郝嘉约定玩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看谁手中的筹码更多便算谁赢。
&esp;&esp;程卓不到一个小时就把筹码输光了——
&esp;&esp;结果,自然是郝嘉赢了。
&esp;&esp;“你想提什么要求?”回到四楼的房间,程卓问郝嘉。
&esp;&esp;“什么要求都可以?”郝嘉。
&esp;&esp;“说说看——”程卓。
&esp;&esp;他平时不怎么赌博,郝嘉发消息告诉他她在这个会所时,他想起下周要陪某个特别好赌的客人去趟澳门,于是进了会所便直接上来了五楼,本来是打算在等郝嘉的时候,顺便打发下时间——
&esp;&esp;结果上楼的时候,他无意间听到服务生在议论什么生日party,他这才想起,郝嘉的生日就在这几天。
&esp;&esp;什么礼物都没准备,他想了想,决定索性输给她,让她自己提要求好了。
&esp;&esp;不管是想要什么东西,提什么问题,或是要他陪她做什么——
&esp;&esp;“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以内。”他说。
&esp;&esp;然而,郝嘉将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遍,忽然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esp;&esp;程卓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esp;&esp;果然,接下来郝嘉问他:“知道拉斯维加斯除了赌博,出名的还有什么吗?”
&esp;&esp;“……”程卓看了她一眼,意思是——你说。
&esp;&esp;郝嘉于是继续道:“拉斯最经典的娱乐还有一项——看秀。那里表演秀遍地开花,各色各样应有尽有。不过最让人兴奋的还是脱衣舞秀,除了脱衣舞娘,还有脱衣舞男——”
&esp;&esp;“黑领结、白袖口,有着古铜色肌肤和八块腹肌的健壮男士的脱衣秀。”郝嘉回忆那场景,“不过我怎么看,都觉得那些人身材还不如你好——”
&esp;&esp;“不如,你来一段吧。”她说。
&esp;&esp;程卓从她开口就预感到不好,没想她居然提了这么个要求。
&esp;&esp;“脱衣舞?这就是你的要求?”他简直难以置信。
&esp;&esp;“嗯哼。”郝嘉,“这你应该能跳吧?也不用特别标准,抖两下臀,甩个胸什么的就行了。”
&esp;&esp;“……”程卓。
&esp;&esp;他刚说他能力范围内,对方就来了这么一个要求,甚至还特别“体贴”地把他说不会的路都给堵死了。
&esp;&esp;“你确定?”程卓的脸当即黑了,“要求只有一个。”
&esp;&esp;郝嘉于是做思考状,认真地、好好地想了想:“可我还是比较想看你跳舞。”
&esp;&esp;“愿赌服输,程总应该不会耍赖的哦?”她又补充了句。
&esp;&esp;程卓觉得自己简直搬起石头夹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