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的嘴吻在了女人小足上,随着丝袜的延伸,他用嘴唇感受着那无比的顺滑与细腻。
二香躺在那里,微闭着眼睛,当男人的唇舌滑进裙子里,触碰到了自己热乎乎的大腿时,女人开始小声*吟。她等得太久了。
那天从庙里上香回来,二香浑身*痒难忍。那村长晚上搞她的时候,发觉她比平日更热情了几分,还以为对自己动了情,激动得不得了。可惜激动过余,匆匆几下就缴了枪,气得二香一脚就把他踹下了床,他不仅没有怨言,还非常愧对二香。一连几天,他象伺候老辈子一样伺候着二香,今天上午他去乡里开会,二香恰好有机会与汪海洋见面。
不知什么时候,女人感到底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下面一片微凉。男人正在行动。
汪海洋孜孜不倦的品尝着女人身体的琼浆玉液,直到舌头都有点儿发僵了才向二香的上身亲去。
“亲老公,我太喜欢你了。”二香总喜欢下意识把眼前的男人和村长相比,这一比之下,村长那老东西根本就不是个玩意儿。但是自己是个比较现实的女人,她渴望过上富足的生活,又想不劳而获。看着村里的女人因为干活,而一个个变成了黄脸婆,她就害怕的紧。她从小到大没吃过苦,虽然生在农村,她却不认这个命。靠着自己的本事,好歹嫁给了村长的儿子,以为过上了幸福生活,没料到那小子喜新厌旧,没过多久,就对自己失去了兴趣,打着上班的幌子呆在城里就不愿意回来了。于是就被村长钻了空子,这下倒好,两边无事,各乐各的。没料到这吴兴华居然做了风流鬼,这下可好了,自己又得再嫁,这下可没黄花姑娘值钱了,于是她便打算在村长身上捞一笔,所以她就答应了那个生娃儿的协议。
“舒服不?”男人的问话又把她扯回现实中。
女人喘着气:“啊,你好硬了。”
“是啊,谁暴你这么人,看着你那副*样,哪个男人受得了呢?难不成这几天你一直忍着?”汪海洋这样说着,心里并不这样认为,二香和村长肯定在搞,时间紧迫,不然遗腹子师出无名。
“当然忍着了,不然怎么办?”一想到马上就有一根年轻有力的家伙进入自己的体内,二香兴奋异常。
两人四目相对,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燃烧的火焰。
“是我不好,现在就来补偿你。”
女人不说话了,呼吸急促,双眸微闭。
汪海洋说:“你也有反应了,想死我了吧?”
“嗯。”二香把舌头伸出了檀口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汪海洋俯下上身,张大嘴巴含住了她的舌头,津津有味的吸吮。
半晌,二香痴的说:“亲老公,你好厉害啊,人家都离不开你了。”
“离不开就不离呗,反正你现在自由了。”汪海洋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亲老公,你快点,别让我再等了。”她的双腿相互磨蹭,却一点不能减轻身体的躁动,
汪海洋的脸上荡起一抹笑意,看着那无限渴望的女人,他的心中充满了自信。
“亲老公,你还等什么?还不快,占有我,啊,亲老公,给我。”
男人觉得时候到了。当年,他端着自动步枪义无反顾的扑向敌人,现在他将用自身的武器征服胯下的猎物。
人生就是一场战争,随时充斥着征服与被征服。
“啊,亲老公,美死我了。”二香皓首乱摇,身体被撞击的一下爽过一下,整个人仿佛都升到了云端。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怎么样?比你那死鬼老公强吧?”汪海洋调侃道。
“强,强多了。我情愿这一辈子都让你一个人干。”二香意乱情,这个时候汪海洋暴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其实汪海洋这段时间身心俱乏,已是强弩之末,他只是鼓起余威,不想让二香失望。
这种艳遇是每个男人都期待着,但实际上操作起来,凭自己这样强壮的身体也难以承受,他真的希望花伯那个祖传秘方能助自己一臂之力,不然,他这条小命怕是真的要报销在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