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百姓感染瘟疫,活了一半,死了一半。死的全烧了,活的那一半还有八成没痊愈,正是传染高峰。
我劝你们不要进来,也不要烧城。
在给我些时间。”
任葶苈看向祝旋覆:“你医治的?”
“哎?之前喝了我的药,胳膊都是我给你接好的,怎么转脸就忘了!”
任葶苈:“你不是解元吗?”
“不是说过,自小体弱,久病成医!”
“你这叫久病成医?”
“我聪明不行吗?怎么?我会治病碍着科举了?”祝旋覆双手抱在胸前,靠着自己的马,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任葶苈冷笑:“科举?你在时疫遍地的淮上府呆着,还想去科举?”
祝旋覆有些慌了。“不是。你不会假公济私,真想烧死我吧。”
“假公济私?任大人与这位祝解元有仇?”二皇子问道。
“没有。”
“怎么没有!我不是女的你就翻脸无情让我滚蛋!”
祝旋覆这一声可不低,在场兵将品出话中意思后,都不可思议看向任葶苈。
“祝旋覆!你给我闭嘴!不然我现在就弄死你!你简直就是个混账东西。”
汴京贵公子罕见的跳脚骂人,让旁边的二皇子勾起不可察觉的笑意。
“好好好,任大人,是在下的错。在下不该男扮女装哄骗大人。
各位,任大人喜欢的是女子,各位不要误会。是在下混账,都是在下的错。”
祝旋覆还在说,任葶苈气的打马就往前走。
祝旋覆此时脸上立刻严肃,飞身后退:“会传染的!后退!”
任葶苈懒得理他,直接到了城门口,然后调转马头对着二皇子说道:“圣上虽有屠城的命令,但微臣不忍淮上府百姓被屠。
请二皇子给微臣一些时间,微臣查清城中情况,若瘟疫可治,不仅淮上府,外溢的疫症也能治。
若陛下降罪,全由我任葶苈一人承担。”
二皇子看着任葶苈:“任大人大义之举,慕柏自然钦佩。
只是文人身体不如武将,当是我去更安全。”
任葶苈一笑:“二皇子万不可玩笑,军中之事臣不能干涉,就请您静候佳音。”
“哎,我先说一句。
二皇子,任大人。小的有眼无珠,二位都是一心为民之人。在下祝旋覆给二位道歉。”
行礼道歉后,又开始说道:
“任大人,你先别进去,我让人给你送药,喝了再进去。免得我再多照顾一个病人。
至于城外的士兵,大家也不要闲着。
拿出纸笔,我说三个药方。防疫的你们先喝,每天一碗。
这些方子你们也帮着给其它州府传传。
还有,你们围着城也没用,城中百姓怕传染给外面的人,早就不出城了,想出城的也早就走了
抽空烦劳各位,将洪水排一排,遇到各种动物尸体,焚烧掩埋。
对了还有。。。”
祝旋覆口干舌燥喊了半天,对面一一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