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近了我们,看到了我们四个的寒酸样子,四大校花立马换上了一副趾高气扬的高傲姿态,昂着头,目中无人的迈着一字步走到我们面前。
“再往前走两步你会后悔的。”我好心的提示着。
。。。 。。。
她们无视着我的话。
“砰——”“哎呦——”
月师姐惨烈的撞到了电线杆上。
“嘻嘻,”我捂着嘴偷笑道“叫你不要往前走还非不信,真是,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月师姐丝毫不顾头上的红包,假意一点都不疼,走到我们面前,故作惊讶的大量了好久,又拖长了声音用一种娇的发腻的声调说道:“哟,这不是四位师妹嘛?啧啧啧,这才不过两年不见,怎么混成这副模样了?”
冰凝无视着她带针夹刺的嘲讽,“不经意”地抬手看了看左腕上那块江诗丹顿贵族女表,缓缓说道,“嗯,月师姐,你这几年进步很大嘛,二十九个字说了五十八秒,大有长进嘛。”
“你——”月一时语塞。
“哼,不就是个富二代吗,有什么了不起的!”阳师姐揶揄道。
“对,我是没什么了不起。”冰凝几许面无表情的说道,“只不过上次daddy要开股东大会,我去参加的时候才知道你们工作的W外企是我们宇文集团旗下的子公司吧?”
“… …”
“呵呵,看起来你们的日子很不好过哟!”我接过冰凝的话茬。“在我的心目中,你们的顶头上司高总可是一个相当严苛又不近人情的老头哦!上一次见面他总是每句话就说几个字,哎,真是无趣。”
“什么?”风师姐小声惊呼,“你居然认识我们高总,那个冷面老头居然还和你说过话?!”
月阳风雪自从进W外企以来,千方百计的讨好她们的顶头上司,可是,那老头居然从没有搭理过她们。这让当初横行校园的四大校花失落不已,甚至一度怀疑那老头是不是哑巴。
去年圣诞节,我为W外企设计了一个圣诞party,并借此机会认识了高总,还和他私下吃了一顿饭。为此,我对自己的交际能力深感自豪。
“那能怎么样?”最后登场的雪师姐抢白道:“也不看看你们自己长的是什么样就与我们月阳风雪比。你们最好不要跟别人说我们曾经是同学,否则我们都觉得害臊!”
真是的,一到词穷句尽之时就打起了相貌牌。
其实,我们四个虽比不上月阳风雪那般千娇百媚,倾国倾城,但长的也不算差啊。那四大校花美得娇艳,妩媚,我们则不同。我和诗儿是古灵精怪,冰凝是冷艳高贵,泠月则是小家碧玉。若说她们是四朵多国色天香的牡丹花,那么我则是热情的玫瑰,冰凝是恬然的百合,诗儿是可爱的满天星,泠月则是清纯的荷骨朵,各有各的特点嘛,可她们却总喜欢用这一点来打压我们。真是的,当这个世上人人都是属兔子的啊!你喜欢白菜,别人就不能喜欢萝卜?
基于这一点,诗儿深深的鄙视了她们一眼,用谁都能听出的讽刺意味说道:“是啊,你们长得确实是漂亮啊,漂亮的让我们自愧不如,漂亮的让天底下的男人都不敢接近了吧?”
“你——”月阳风雪再一次被气得哑口无言,却又无从反驳。
诗儿说的是事实。天晓得为什么先天条件那么好的月阳风雪身边一直未能出现追求者的身影,而我们四个,除了我还孑然一身还有诗儿的态度模糊之外,另两位早已是名花有主:冰凝有与她青梅竹马,从小打打闹闹,现在一见面就吵架,实则都很关心对方的男友,现任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大队长的——卡洛;而泠月则有工作后认识的知书达理,温文儒雅,两人情投意合,又同为中学老师的男友——张雅彬;诗儿有拒绝了十年还不死心,并且斗志越来越昂扬的准男友,痴情钻石王小五——韩玉。
泠月一向看不惯月阳风雪那嚣张的样子,在我们全都说完,自己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爆发了,她接过诗儿的话,继续道:“就是,长的漂亮了不起啊?!夏亡于妹喜,商毁于妲己,周殆于‘烽火戏诸侯’之褒姒;春秋吴王夫差因西施而被灭国,西汉又因吕雉专权而转为东汉,晋因贾南风而导致‘八王之乱’,大唐盛世葬于杨玉环,明朝因客氏而落,清朝因慈禧而没,从而陷入百年黑暗。不就是红颜祸水吗,祸国殃民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 …
泠月不愧是泠月,骂起人来都能引经据典,出口成章,听的对面那四位MM目瞪口呆,毫无还口之力。最后还不忘献上一记潇洒的白眼,令我们三个昏昏欲睡的家伙顿时一⊙﹏⊙汗……
月阳风雪好不容易从泠月讲的云里雾里的历史故事中绕了出来,清醒清醒了脑袋,脸色却都不好看:一个苍白,一个铁青,一个憋成了酱肝色,还有一个一阵白一阵红外加不断冒虚汗。
她们四个也算是聪明人,眼见不能令我们吃亏,只好仓皇离开了。只有月师姐在临逃前还不忘小小的打击我们一下,从她的LV包包中拿出一张有些特殊的类似于明信片的纸,在我们眼前晃了晃,轻蔑地说:“这是阴阳师邀请函,邀请最优秀的阴阳师去通过一些考研,全部通关者将会得到顶级阴阳师的封号和不可计数的财富哦!唉,可惜你们永远也得不到这样的机会了吧!哈哈哈哈~”说完,扬长而去。
看着她们三个渐渐远去的窈窕背影,我,诗儿,和泠月都想冲上去收拾她们一顿,只有冰凝一个人站在原地,柳眉微撇,单手托颔,似乎若有所思。
于是我走上前,揽着她的肩,问道:“想什么呢?不会也想去得个顶级阴阳师的封号吧?”
冰凝的面色有些寒,说道:“这件事不简单啊!”
“哦?”我们三个来了兴趣,围住了冰凝等待她的下文。
冰凝顿了顿,接着说:“刚才月说,邀请函上所写的是邀请‘最优秀的阴阳师’,她们虽说比我们厉害,可却也远称不上‘最优秀’,在我们这一批,顶多算的上前二十,何况上一届的前辈们还没死绝呢,有这种事,理应属于前辈们或是这一届排名一、二的才对,哪轮的上她们呢?”
“嗯,也是。”我说,“会不会只是它们爱慕虚荣而瞎编的呢?”
“不可能,”冰凝果断地说,“她们可不傻,她们怎么能够确定我们不会夺去看呢?何况我们四个好奇心又那么重,刚才又被我们整的没面子,我断定,她们决不会为此而说谎。”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呢?”我们三个被冰凝弄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