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编,他说要你接电话。”
“我?”白井的父亲接过电话,“喂?就是你把润拐走的吧?”
郑号锡抱着白井不松手,看着白井毅彦,就像是敌人一样。一个巡JING走过来,郑号锡非常警惕地瞪着他,“我只是想帮她解开手上的绳子。”
“……”郑号锡看了眼绳子,自己将绳子解开,没有再去看那个巡JING了。
白井的父亲突然发起火来,“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润是我的女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呃!你怎么知道的?”白井的父亲看了眼白井毅彦,往床边走去,“你竟然敢威胁我……哼!”
白井的父亲怒气冲冲地把郑号锡的手机扔给他,“算你小子今天运气好。”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白井毅彦和光头男人都追了上去,询问电话里的人都说了什么。
郑号锡拿起手机,看到通话已经结束了,赶紧去把大门给锁上,从钱包里取出白井给自己的纸条,打通了纸条上的电话号码。
“喂?伊良部达郎医生吗?”
“是,我是池田综合病院精神科的伊良部达郎。”
☆、21
21
“现在,来解释看看怎么样?”
白井把被子往上一拉装作没听到坐在床边等待自己回答的郑号锡。刚醒了一分钟,还是很想睡觉。
“金田到底知道什么你什么秘密?那天来的人——你爸爸,他为什么那么对你?奥田总编知道他什么把柄?这些镇定剂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射的?”
“啊~”白井叹了口气,把身子往里缩了缩。
郑号锡见他没有想回答的YU望,直接把被子给掀了起来,“你说不说?”
“你能不能留我一个人?让我睡会儿觉?”
“你睡了两天了!!”自从那天注射了镇定剂以后,她已经睡了整整两天了,没吃饭,没说话,简直跟死了一样。现在还困吗?绝对不可能!你就是一嗜睡症现在也不会再想睡觉了。“起来,吃点东西。”
“我不饿。”
“那也必须吃!两天没吃东西没死我都觉得惊讶了!”郑号锡没想到白井会这么倔,仿佛她的心理年龄再沉睡中突然变小了一样。虽然躯壳还是那副模样,但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她有点变了。
白井一只手扶着额头,低声SHEN吟,另一只手撑起身子,盘坐在床上,乱糟糟的头发就像一个疯子一样,“我现在真的需要一个人。”
“你现在也真的需要补充营养,过来,看你那什么样子,去洗手间洗洗脸,梳梳头发……然后把所有的事情,一件不拉地全部坦白,听到没有?”
“啧,”白井再次显示出无比的厌烦,但她也明白,郑号锡不会再让她像具尸体一样躺在床上。她翻身跳下床,没有看郑号锡一眼,就像一个小孩子闹脾气一样。
郑号锡也摇了摇头。自己到底为什么非要来照顾这么一个巨型婴儿?看来,她父亲真的都对她有巨大的影响。其实那天在和医生打过电话之后,郑号锡就仔细询问了医生关于白井的事情。只不过医生本着医德,不能将患者的个人信息都告诉郑号锡。但是他确认了那天来的那个男人的确是白井的父亲。
白井和她父亲的关系非常不好,虽然原因不能说,但他们两个关系不好郑号锡猜也猜得出来。至于不好的原因……只能问白井了。
白井洗漱之后,坐在沙发上,将长发简单地扎起,一只手按压着额头,自言自语着,“他怎么会……哎~毅彦叔叔。”
郑号锡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看着靠在沙发上的白井,“你等着我给你端啊?”
“我现在头疼的要命,先别说话。”
郑号锡觉得自己真的是心太软,看到这混蛋那么没力、痛苦地靠在那里,自己就缴械投降了。郑号锡走到厨房,把装牛奶的小锅打开火,“我听伊良部医生说了,那些药物副作用很大。”
“所以我绝不轻易使用它。”
“那天的情况是很紧急了?”
“如果不用镇定剂,我害怕我会杀了他。”
“!”郑号锡握住铁锅的手突然一抖,差点把盛满大米粥锅掉地上,“你说什么?”
白井咽了口口水,“我害怕我会杀了他。你没听错。”
郑号锡把锅扔到案板桌上,走进客厅,“你个疯子!他是很过分!但还不到杀人的地步吧?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跟我说是开玩笑的对吧?对吧?”
“不是。我会——呃,”白井弯曲双腿,两只胳膊紧紧抱住膝盖,“啊~~”白井抱住已经四分五裂的头,脑子里像有一个钢球一样,到处撞击。“呃!哈!!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