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对盈散花有着很大的兴趣,但是却被自己的儿子这样一搅和心中顿生不悦之情,不过他不愧为一代枭雄,考虑到现场的特殊环境,原本有些不悦的神情很快便恢复到平静无波的状态。
平复下心情,才微笑道:“今天本王心情不错,正好可以痛饮它三百杯,哈哈……”
弦管声中,乐师们专心地吹奏着,早先陪酒的美妓们则翩翩起舞,并轮流献唱,都是些情致缠绵的小调。
气氛轻松热闹。
这时众人均已入座,韩柏左上边的是燕王,再下是范良极、李怜花以及李怜花带来的【血滴子】密探;右边是白芳华、小燕王朱高炽和盈散花。厅子四周均有燕王近身侍卫站立,负起保安之责。
盈散花与朱高炽态度亲昵,众人平时看她一贯慵懒娇俏的风流样儿,轻颦浅语,一皱眉、一蹙额,立时把白芳华比了下去,众妓更是远远不及。
燕王棣对她的兴趣要超过其他几女,目光不时在她悄脸酥胸间巡梭,而盈散花有意无意间一对剪水双瞳亦滴溜溜地不住往燕王飘去,李怜花看着盈散花不停地在燕王父子之间互相眉目传情,令得他都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心机和表演天赋,为了刺杀燕王,她恐怕就算牺牲掉自己的身体也在所不惜。
众妓逐一唱罢,燕王笑道:“芳华!本王很久没有听过你甜美的歌声了。”
白芳华幽怨地瞅了他一眼,大方地走到厅心。
她才开腔,立时像转了另一个人般,表情变化多姿,无论声色技巧,均远胜众妓,听得众人如痴如醉时,她已回到席内。
众人鼓掌叫好。
这时下去吩咐置办酒菜的媚娘又走进厅中,当她在韩柏与白芳华之间横插入一个位置坐下后,韩柏立时殷勤相待,不住把饭菜夹到她碗里,哄得她意乱情迷,芳心欲醉,任谁都看出她对韩柏这俏郎君产生了兴趣。
一边的燕王却和盈散花调笑起来,互相对酒,看得小燕王更是心头不快。
这时盈散花对燕王越发露骨,发挥着她惊人的诱惑力,当她捧胸抚心时,燕王的目光便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酥胸处,视小燕王若无物。
皇室的伦常关系,确大异于平常人家。
这时,燕王身后的一个侍卫忽道:“燕王殿下!是时候了。”
燕王依依不舍地收回与盈散花纠缠的目光,拍了两下手掌。
灯火倏地熄灭,只剩下四周花糟的亮光,比前暗了很多,平添神秘的气氛。
韩柏乘机探手下去,摸上媚娘的大腿。
媚娘一颤挨身过来,咬了一下他的耳珠,呢声道:“专使大人,你真坏!”
韩柏大乐,待要说话,侧门开处,一个全身罩在黑色斗篷里的人跳跃飞舞地奔了出来,脸庞虽藏在斗篷的暗影里,但谁都可从她优美修长的体态辨出是个身材动人的女性。
众人看得屏息静气,连盈散花等三女都给那神秘的感觉吸引着。
燕王凑过来低声向韩柏道:“这是外兴安岭柔夷族部酋献给本王的大礼,朴专使留意了。”
在暗淡的光影里,这柔夷族的女子利用宽大的斗篷,做出各种充满劲力的动作和舞姿,却始终不露出庐山真貌,教人更增一睹玉容的好奇心。
这时那柔夷美女踏着充满火和热的舞步,以最狂野的姿态,忽进忽退地往酒席靠近过来,充满了诱惑性。
蓦地她用力往后一仰,腰肢像弹簧般有力的把身体一抛,斗篷掉往背后,金黄的秀发瀑布垂流般散下,眼看得她站直娇躯时即可看到她的玉容,柔夷女偏仰脸一个转身,背着了他们。
连盈白二女都给引得心痒难熬,更不用说其它男人了。
这柔夷女昨天才送抵京师,燕王亦是首次见到她,这时不由有点后悔说要把她送给韩柏。
哼!这小子真好艳福。
披风缓缓落下。首先露出是闪亮的裸肩,腻滑雪白的皮肤,按着是抹胸在背后结的蝴蝶扣,然后是汗巾形的紧身亵裤,和比得上庄青霜的修长浑圆。
披风堕到地上去。
众人呼吸都停了,不能置信地看着那夸张的宽眉蜂腰和隆臀美腿。
燕王强压下心中的悔意,拍了一下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