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怜花慢慢在后边紧跟着前方行使并不快速的陈贵妃所乘坐的马车,并没有引起暗中跟随的东厂密探以及驱赶马车的楞严的注意,他隐蔽地很好。
当马车来到一个比较僻静而黑暗的角落的时候,李怜花的身形忽然加速起来,那破风声再也不能瞒过东厂密探和楞严的敏锐的耳目。
如果李怜花施展他曾经对付甄素善的“破碎虚空”的神秘力量的话,这些东厂探子根本不可能会发现他,但是这种力量用出来难免有些惊世骇俗,他轻易不想使用,而且他非常自信自己能够轻易对付这些东厂的密探和驾车的楞严。
跟踪陈贵妃所乘坐的马车之前,李怜花已经用一块死巾把自己的脸蒙了起来,让人无法瞧见他的真实面目,眼看他的身形就要落到马车的车蓬上,忽然从暗中跳出十几个人影拦阻了李怜花的去路,这些人一身夜行服装扮,头上也用黑巾蒙面,无法见到他们的真实长相,但是李怜花知道这些家伙都是东厂的密探。
“什么人,竟敢打扰贵妃娘娘的车驾,赶快束手就缚,还可饶尔性命,要不然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随着东厂密探把李怜花拦阻清下来,楞严也停下马车回身反问道,他这次和陈贵妃私自出宫,并不想打草惊蛇,以免被宫中的朱元璋发觉。
李怜花哑着声音,用颤音道:“在下没有兴趣拦阻贵妃娘娘的车驾,只是想要给贵妃娘娘讨回一样东西而已,不知道贵妃娘娘是否答应呢?”
“哦,不知道你想要向我讨回什么东西?还请阁下明说!”
陈贵妃那冷冰冰的悦耳声音忽然从马车里面传出来。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贵妃娘娘先前在落花桥上向薛明玉要的那个药瓶而已,不知道贵妃娘娘是否肯给我呢?”
一句话顿时把陈贵妃和楞严两人的脸色都是一变,想不到会有这样大胆的人一直跟踪他们,并且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而己方却一点都不知道,怎么能不令他们变色呢。
“嘿嘿……阁下既然想要那个药瓶,那么就先问问我的是否同意了,你们给我上,死活不论!”
楞严已经非常生气了,从来没有看见哪个人敢在他的面前那么狂的,这次他已经起了杀心,不在询问陈贵妃的意思了。
包围李怜花的那些蒙面的东厂密探在楞严这个东厂大头子的令下率先发动进攻,顿时只见场中飞沙走石,人影晃动,十几个东厂密探从四面八方向李怜花发动惊天动地的攻势。
在这些人发动攻势的时候,李怜花后发先至,在他发动攻势的时候,他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长五寸的金针——华佗针。
华佗针撒下万千光点,把他的身影守得水泄不通,光点的破空声响侧夜空,每一点光点就如同夜空中的一颗明亮耀眼的星辰,每一个光点都透射出强烈的真元气劲。
光点出现得突然,湮没得也突然,那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围攻李怜花的东厂密探就停止了攻击的身形。
不应该说他们停止了攻势,而是他们已经不再有一口生气,他们现在身上散发的全是死气,死气,只有死人才会散发死气,因为他们的脑组织已经被刚才李怜花手中华佗针所发出的万千光点给完全破坏,大脑已经变成脑浆糨糊。
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就如同地狱死神手中的“死神镰刀”一样,那些耀眼而绚丽的光点就是死神催命的符咒,每一个光点都是致命的,当光点湮没于夜空中的时候,围攻他的那些东厂的密探当然就向地府报道去了。
李怜花把华佗针依然挂回自己的耳朵上,悠闲地看着他身遭的那些身穿夜行衣的东厂密探一个个直挺挺得倒了下去,变成一具具冷冰冰的尸体,嘴角挂着冷笑,一些不自量力的家伙,死不足惜,这些家伙的命在他眼中连蝼蚁都不如,他才不会为杀了他们而有任何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