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冬天要结冰又没完全结冰的时候就是零度,腐蚀性就比如毒蛇咬了人,伤口会发炎,这应该也算。”
楚潇觉得自己解释的一塌糊涂,但奇迹的是闫镇深居然懂了,他没在继续追问,而是小心翼翼的将五步蛇放入冰桶中,轻轻盖上盖子,留了一指左右的缝隙。
为了确保五步蛇不会爬出来还用藤绳缠了好几圈:“五步蛇的蛇胆医馆收,也有人喜欢整条买回去泡酒。”
楚潇点头:“这玩意值钱嘛?”
“只卖蛇胆大概七八钱银子,要是整条卖能卖一两。”
楚潇点头,他觉得这就已经很值钱了,赶紧揉了揉踏雪的头:“踏雪你可真厉害。”
踏雪汪汪两声,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前面领路。
闫镇深没把冰桶还给楚潇,他不知道楚潇那所谓的空间构造如何,要是这蛇不小心跑出来,怕有危险。
而楚潇也没去接,毕竟他的空间里放入的东西都会处于静止状态,是放不了活物的。
闫镇深将捆好的桶放入背篓,边走边说道:“踏雪抓蛇很厉害,尤其到了冬日,他可以把冬眠的蛇挖出来。”
“那时我年纪小,有一次差点被蛇咬了,踏雪看到直接冲过来,把那条蛇咬成几段,后来它看到带毒的蛇就会去抓,最开始也都咬死,后来有一次我抓了一条活的放进布袋子里,他就开始抓活的了。”
楚潇看着走在前面的踏雪感慨道:“它真聪明。”
“嗯,它很聪明。”闫镇深牵起夫郎的手:“它救过我很多次,所以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它。”
楚潇不习惯被这么郑重的道谢,脸有些红,但还是傲娇的道:“我救它是因为我喜欢它,可不全是因为你。”
闫镇深没戳穿他的口是心非,而是更紧的抓着他的手。
就这么走走停停,原本闫镇深一个人只需两个时辰就能到达茅草屋,他们硬是半下午才到。
到了茅草屋楚潇有些累,但也不能直接休息,深山中的院子三五天没人打理落叶都能把院子铺满,更何况这次这么久,看起来真是即荒凉又破败。
院里的水缸更是浑浊的不像样子,还有房中的被褥,虽然放在箱子里,但前段时间雨水多,打开箱子就是一股子霉味。
闫镇深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些,他先将院子扫了,楚潇就将被褥都拆了,把被单丢在洗衣盆里,这才拿出来晾晒。
等闫镇深扫完院子去厨房的缸里弄了水开始清理水缸,楚潇就问道:“要去哪里洗衣服,我把这些被单洗了。”
“明日再洗。”闫镇深看看太阳:“现在洗怕干不了。”
“丢在东屋炕上,反正我要烧火,屋里太潮了。”楚潇道:“你给我带路,正好捡些干柴,这水缸也去河边洗吧。”
说着就把闫镇深洗了一半的水缸划到了空间里。
闫镇深盯着自己本来握着水缸的手,无奈的笑了。